小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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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 白虎拦断归家路一箭穿心吓死鸟（第2页）

“你笑什么？”

“你那时刚好杀了一条大蟒蛇，又病了。肯定是想着你更厉害，想打猎到大虫吧。”

“那为什么有一个孩子。”

“我怎么知道。”

“嘘！”风巴右手食指放于嘴前，示意乔不要出声。

风巴轻轻地放下背着的死山羊，拉出一支弓箭，上好弦，聚精会神地扫视着四方。

风巴和乔停步的地方，是一处平坦的草坪，四周都是灌木丛，灌木丛远处就是高大的树林。从远去的树林，到身前的灌木丛，沉浸在一片难得的寂静当中。连青蛙的求爱。声都没有！

身处在这样的寂静，对于一个经验老练的猎手来，是一种不祥的征兆！

突然，从附近一个灌木丛后面，传来飒飒的摸索声，还有树枝被碰撕裂的吱呀声。

乔害怕地抓起石斧，躲在风巴的身后。

很快，一阵冷风冲出灌木丛，随即一头巨大的白色大虫冒出来了。

白色大虫站立住，注视着风巴和乔。它仰天一叫嗷嗷虎啸，震天动地，山林摇晃，虎啸声久久回荡……

风巴大汗淋漓，双腿似乎并不是自己的了，根本不听使唤，一动不动。

大虫全身几乎都是白色的毛，它的头上长着一个“王”字的淡黄色毛。尖拔的大牙露出嘴边，还冒着一股寒冷的杀气。大虫慢条斯理地大摇大摆，横跨一步，然后又横跨回去，始终盯着风巴和乔。

白色大虫每跨一步，它像刀一样尖利的爪子就会在草坪留下一道印记，可怕极了！在它还是紧闭着的嘴里，出来的闷响声音直叫人颤！还有白色大虫的胡须，又长又锋利。白色的尾巴又长又厚，轻轻地翘着。

乔感觉到，风巴的裤衩裆下正流出来一丝丝尿液！

不过，很奇怪的事情，就是这一只白色大虫，没有像人们所的那样。天猎坡，每年都会有课程，专门教授青年们打猎的事项。据，大虫见到人，就会迅猛地扑过去，一口咬住咽喉，置人于死地。所以，每当遇到大虫，猎手第一反应就是保命。当然，对于幼的大虫崽，捕杀到后就会迅撤离。

风巴和乔站在上风口。那一只大虫仰天嗅着气息。风巴在估计，也许想山羊想血腥味引起了大虫的注意，才把它吸引过来的。

大虫嗅过一阵之后，冲着风巴和乔又是一次震耳欲聋的嗷嗷虎啸，一股寒气喷射出来……

毫无所措的风巴和乔只好静静地站着。然后，大虫继续嗷嗷虎啸，一步步逼近，而不是突然地进攻。

“乔，后退。”风巴细声地对乔。

兴许是乔没有听清楚，抑或者乔根本走不动。

风巴只好后退压迫着乔，道：“后退，后退！”

就这样，乔在风巴的紧紧贴身下一步步地后退。而那一只大虫也步步逼近，直到它将那一只山羊咬住，才停止矫健的四肢，美滋滋地啃起来，还时不时出闷响以示警告。

风巴和乔后退出一段距离后，就拼了老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往天猎坡的方向奔跑……

不知道几座山丘，也不知道跑过了多少灌木丛林。由于赶着逃命，乔两手空空了，而风巴也只拿着弓箭。

没有了力气之后，风巴和乔才停下来，吐出舌头，满脸通红，深深地呼吸着。

“呼……呼……天啊！真是扑街！真系含家产！”乔气喘吁吁地道：“这都是啥东西呀，今天！”

“咳咳……吓死了！真是吓死了！”

“呼……呼……风巴，打你嘴巴！什么毛死啊！不过，我看你是吓得尿裤子了。哈哈……”

风巴极其尴尬，无言以对。

“忙活了一天，好不容易打到的一只山羊，就这样没有了。幸好捡回来半条命。”

“怕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跟出来打猎。”

“敢！为什么不敢？要你在，我怕什么？”正在这个时候，附近的大树上有一对鸟儿在嬉戏，乔就声地道：“风巴，你看！”

风巴随着乔的手指，看见了两只鸟儿在树上。想了想，看来今天的唯一收获，只能是一只鸟了。于是风巴就拉起弓箭，瞄准。嗖地一声，射了出去。

然而，令风巴惊讶的是，箭射中了一只鸟，但另一只鸟也同时掉了下来。

“哎。死风巴。我叫你看，又没有叫你打下来。”乔着，就去捡那两只鸟。

“哦。我以为你……”

风巴还没完，乔就一手提着一只鸟儿，抢先道：“也好吧。今天的收获。”

风巴挠挠头，嘿嘿地憨笑。

“回家吧，时候不早了。”

“嗯。”

那一天的打猎，经历了太多，太多。乔和风巴的身影，消失在山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