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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炀再也无法旁观,他一步冲到秋悲歌面前,攥住那人的手腕,冲破一层层梦境的碎片,传到秋悲歌灵魂的深处。
“哥哥,醒一醒!我和孩子等你回来!”
窦炀从秋悲歌的梦里出来,浑身都被冷汗打湿。若是再晚出来一步,他就会被困在秋悲歌的心结之中,万劫不复。
“阿炀……”
“诶,哥哥我在呢。”
秋悲歌抬手揉着眩晕的脑袋,看了看窗外昏暗的夜,不自觉的张了张嘴,窦炀起身拿起帕子为秋悲歌擦拭身体上的汗水。
秋悲歌仍然心有余悸,此时轻声问:“丫头去哪儿了?”
窦炀挥手点了灯说:“回房睡觉了。”
“她晚饭吃了什么啊?褥子可舒服?”秋悲歌正欲起身,眩晕的脑袋更加嗡嗡作痛,他不得不止住动作,扶住脑袋。
“她很好,你别担心了。头疼了吗?我给你揉一揉。”
窦炀把人拉回来,秋悲歌闭着眼睛享受着窦炀的按摩。等他脑袋中的胀痛减轻了一些,他睁开眼睛,对窦炀道:“你明日能不能出门买些栗子。我估计啊,那丫头又该馋了。”
窦炀闻言,心中苦笑,那丫头盛夏买莲蓬,入秋后便买糖炒栗子,一直吃到次年三月。入夏给她缝小裙子,入冬缝小棉袄,那丫头这些年来的衣服哪一件不是这人一针一线缝出来的?
只要是那丫头的事,这人一桩桩一件件都记得一清二楚。
秋悲歌抬眸看着窦炀,见后者正在摸着自己的肚子出神,笑容便不受控制的绽放开来。他自己拉开盖在身上的被褥,对着窦炀点了点头,轻声道:“过来。”
“我这副身子都是你的。来……亲亲我……”
“哥哥!你误会了!”
窦炀被这么主动的秋悲歌吓了一跳,顿时离床三步之远。秋悲歌望着他的身影,却依旧不依不饶的脱下身上唯一的一件中衣。
“过来……抱抱我和孩子,亲亲我……”
“你又想以此取悦我吗?”窦炀的脸逐渐黑了下来。
“……你已经不喜欢这般了吗?”秋悲歌眼中忽明忽暗,他沉默了许久,道:“我如今除了这一副笨重的身子,再也没有能给你的了。”
“我不要!睡觉吧!”窦炀声音中带着怒火,他转身摆了摆手,坐到了离床不远的小木榻上,胡乱将靴子一踢,翻身躺了上去。
秋悲歌的视线一直都在窦炀身上,他起初见到那人突然生气眼神中充满了茫然,渐渐地化成了失落。他低头将身上的中衣裹得紧了紧,提着一口气将衣带勉勉强强系上。
他下床后,脚步很轻的靠近窦炀。他推了推窦炀的后背,轻声道:“不喜欢便不做,跟我去床上休息。此处太冷,你会着凉。”
“那你离我远些,就不会传染!”
“都是两个孩子的爹了,还闹性子……”
“对!我现在最后悔的事就是跟你生了两个孩子,我要是知道会这样,我宁愿不要孩子!”窦炀跳起来,冲着秋悲歌喊道。
秋悲歌顿时愣了愣,连呼吸都慢了半拍。窦炀重新背对着秋悲歌躺在木榻上,独留后者呆呆的坐在边缘上。
两人便这般沉默好久,秋悲歌才走到床边又走回来。他抱着被子轻轻盖在窦炀身上,随后上半身爬到了窦炀身上。他用抱着纱布的手指拨开盖在窦炀脖颈的长,之后轻轻亲吻了一下他的下颌。
“不许再说这种气话了,你有多爱他们,我知道的。”
“可我更爱你!”这几个字几乎是从牙根里挤出来的。
秋悲歌闻言,脸上展开笑容:“我知道的。”
“你知道什么!在你心里,那个混蛋丫头排第一,肚子里这个排第二,我在哪里?我甚至比不上那个丫头养的狗!”窦炀翻身锁着秋悲歌的手腕,把后者死死的压在木榻板上。
他那双红的出血的眸子写满了嫉妒。
“你一直在为这个生气?莫要幼稚……哈,放开……”秋悲歌挣扎了一瞬,便觉得有些呼吸不畅。因为肚腹太大,他平日里休息大多是侧卧,偶尔平躺久了,便会有些上不来气的感觉。
此时,他别开脸,艰难的用嘴吸了两口气。
“那你说,在你心里,到底是我重要还是那丫头重要?”
“这……怎比得过来啊?阿炀,你放开我……听我慢慢讲好不好?你们不一样的……”
闻言,窦炀极怒的脸上扭曲了,他松开秋悲歌的手腕,转身下了木榻。秋悲歌捂着憋闷的胸口,支起沉重的身体,目光始终没有离开窦炀。
然而窦炀像是铁了心要走,推开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等秋悲歌追出来时,空旷的长廊笼罩在夜幕之下,不见那人的身影。
“母亲。”轻雨默默的弹出头,便见到秋悲歌坐在门口的长阶上,呆呆的望着远处。他穿的极其单薄,靠在石碣旁的石柱上,背影十分孤寂。
秋悲歌听到声音,微微转了头,低嗯了一声。轻雨也不敢僭越,老老实实的站在秋悲歌身后三四步远的地方。
“我刚才听到您房间有吵闹声……是生什么事?”
“无事。你回去休息吧。”虽然看不到秋悲歌的脸,但只听他的声音,便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威压。
“可这么晚了,您也回去休息吧。”
“嗯。”秋悲歌虽然这么回应着,身体却依旧一动不动。于是,轻雨也没动,还是站在原地。
秋悲歌也不知在那冰冷的台阶上坐了多久,直到夜幕里远远传出着急的脚步。
“怎么在这里坐着啊?冻坏了怎么办?”巧巧把抱着的一件长袍披到他身上,小跑的下了几个台阶,来到秋悲歌面前,扶着那人的膝盖。
“我得等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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