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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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 低俗的人会吃盘子（第2页）

没心房了怎么开，挖开吗？想了个冷笑话的逄丹主动接过扛人的指责，招呼那边的骑士：“没钱吃饭的屑前辈！你的饭票到手了！”

听起来很像人口拐卖，还tm是可以变身的级反派！围观人群一哄而散，这种情况报警都不一定有用，那是可以刚一队大兵的级反派！

目送着人群逃难一样的远离和恐惧的视线，退出变身的门矢士感觉有点丢脸，为了挽回形象只能自顾自地掏出口袋里唯一一张支票，上面印着1o万刀的限额。

“那样就更屑了！自己有钱还蹭别人饭钱的前辈，岂不是在向占便宜的老赖看齐？”损着某人的男孩看到了街边再次鸡飞狗跳的场面：1。5公里的直线外面，某个内裤套头光膀子可以完美诠释乐色这个词的某死侍正被一条街的妇女大妈撵着满地爬。

人家妇女老少和家里男人都齐齐上阵，一个小男孩还对着韦德吹了一脸洗衣粉泡泡。。。罪证不用找，某个连逃命都不愿放弃尾行痴汉的本性的家伙扛着的旅行包是漏的！一边跑一边从后面掉出来无数内衣零件，然后走到哪儿人人喊打。

心想绝不能和某人扯上边的男孩扛着麻袋里逃避外界阴影的青年，对着某前辈招呼着：“我记得皇后区是有怀石料理店的。。。虽然可能不正规，你凑合着吧。”

“不！料理一定要最正规的！”谈到这一点门矢士有乎寻常地执着，只是和他对话的人不打算和他理论料理正不正宗的话题。

你跟上就可以。在阿美莉卡找到正宗的店太难了，这儿只有口味和实惠，再优一点可以找到品牌产业。。。。冲着商标牌子去的结果可能不是太好，毕竟做大的资本总会省料。。

好在哪怕外头风声鹤唳，这里头也不会查客人的社保卡。三人。。没有落座，坐下的只有喊着饿的门矢士，另外年轻地多的一对男女远远地坐在对面，男孩的视线在对方挂在凶口的相机前。

“来一张吧！”注意到对方的目光，等餐的某人正好也无事可做，拿出相机随手拍了一张，特制拍立得不需要洗胶卷。。。这个年代这种时代的相机也没得洗。只不过。。

看着十秒后弹出来的摄影图像，门矢士眉头紧锁，沉默在座位上，久久无言。

“我知道你拍不出来正经的东西，无非是扭曲的人脸、散碎的拼图之类的。。这么多年前辈难道还以为是世界的原因而不是自己的原因？”调侃前辈的逄丹拿着烟壶左看右看，被旁边不懂日料情调的女孩拍手夺下，说什么‘吸烟的男孩不可爱’什么的。

“这个世界肯定是排斥你的没有错。”看着对方越来越严肃的脸色，逄丹假装搭话瞄了一眼。。。感觉像是某个奇幻派的油画，背景搞得灰蒙蒙地，也许不是世界和人的原因，单纯是能力具现到相机上出了毛病。

“我有点觉得不该给你看，”门矢士会传达情绪的眼睛看过来，面露狐疑：“你成年了没？”

“要是你的相机自带脱衣功能实际上可以对着正经人拍果照的话我就打死你！”会错意的男孩出狮子地吼叫声，天花板都出现了裂纹。。非人类低估了自己开玩笑想大声吓一下人造成的可观杀伤力。

一片人暂时耳鸣失音。

“噢！噢哈噢呀！”捂着耳朵的门矢士头差点克在桌面上，手上的新洗出来的照片飘飞到空处，自然落入男孩的掌心。

……门矢士的摄影技术貌似是不能自带背景和场景加载功能的，这貌似是第一次他完整地拍下新世界的样子并且。。。。把拍到的人置换到另一幅背景下的孤例：男孩站在末日的黄昏下面，身后是滚滚乌云，断裂的山崖和一望无际的荒原。他摆出迎敌的姿势，可前方有什么呢？没有人知道。

因为拍摄者的角度就是画面中男孩迎敌的方向！当然一无所见，敌人可以是一个个体可以是千军万马，无一例外很强大，需要被画面中的主人慎重对待。

默不作声的逄丹当然知道那画面上是自己，半边黑半边白的脸。。黑影浮现心底与他对话时的状态也是他第一次以第二人称视角看到如此画面，。。。。满tm温馨的。

他收起了这张照片，这几乎是标志着他是个怪物的证明了。。抛开门矢士的个人问题不谈，面对面摄影能拍成这个样子画面中的人已经脱离地球范畴了。。还有对方摄影的时候也是包括赫丽斯的，身边的女孩居然不入镜？

缓过来的小明哥反倒是先安慰貌似精神失常的男孩，“没事的，也许是我放错了底片。”

“你的耳朵不要紧吗？”逄丹也像模像样岔开话题，只不过引起了一边女孩的不满，“你就不问我吗？我可是离你更近。”

我就没看到你刚才捂耳朵。。在心里小声嘀咕的男孩搂着她的腰。。亲密的人不需要口头上的安慰，贴近那颗心就好了。

“那么你能告诉我这是哪个世界吗？”看到逄丹解开麻袋倒出那个蜷缩着逃避回忆的杀马特青年。。门矢士只能试探性地猜着：“kamenRiderRyuki吗？你是阴仄仄的knight？”

为什么我会和蝙蝠扯上关系？阴暗的逄丹拿出抉择者不一样的卡盒，“我是量产骑士。”

“啊。。”伸出手试着碰一碰那个卡盒的门矢士却并没有得到身上卡盒的反馈，激活一个其他变身卡的机会。。居然失败了？！不自信的男人翻看着卡盒。。那些变身卡果然都是暗的。

当年他花费了巨大代价和诸多经历才建立的羁绊，那些骑士们的卡都变成了不可用的状态。。仅剩的力量打一个王蛇都能被车翻，失落的中年人想起了心思，全然没看到那一边坐起来的杀马特青年恶狠狠地瞪着他。

“お待たせしました——”摆上木砧板的店员真的如古意一般拖着长音给客人摆上点好的菜肴。。。就是这个料有点让人看不明白。

白瓷小盒里装着的量不过二两，另外是两杯。。茶叶汁？最后的才是一杯仔细蒸馏过放入一点点柠檬再兑白的清水。

这样的东西貌似很贵，四千多霓虹币，换算过来按1985年换算比绝对在4o美刀以上。。。。这他喵的算是什么？换成人民币好几百买三杯饮料加上。。那里面是一份豆角、海带丝、胡萝卜丝、芝麻、榨菜？豇豆？搅拌在一起的东西。

像一个蛇窝。

“怀石，圣人视之为玉。放在菜肴中是融入心思精心打理的雕琢过程。”那边不知什么时候坐起来的文化人阮昊暝背诵着他学到的文化课知识，“这里的每一个植物丝、每一片茶叶都是经过了采摘、涤水、刀刻、铭心的过程，这是被做工的人以烧瓷的艺术心态作出的美工作品。”

……虽然说得好听，但逄丹不觉得正宗的霓虹人也会这么对待每一份料理，更何况这家只学了形似的外宅店。

尝了一口的门矢士表示：“虽然味道不怎样，我还是领悟到了家的味道。”

“士桑，五月了，你家乡的樱花也该谢了。”逄丹面无表情地嘲讽，分明是你觉得被坑了又不好刻意说出来，只能用思乡之情来掩饰。历史上鲈鱼堪脍只有那么几个，其他人都是抱怨厨子没烧熟的。

“怀石料理的呈现形式就是‘一汁三菜’！”敲着筷子的门矢士半句话之后被自己噎着，“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家店搞反了。”

“那是美的投影，在‘静’中展示着‘动’的情怀。水是动的，因为端着盘子的侍者走动而晃动，因为进食者内心的躁动而摇动。。”可以品味美的赫丽斯给出解释。。虽然这种情感上感性的想法大概只有喜欢伤春悲秋的女孩子才能好好品味。

“可是水到了可以品味怀石料理的人手里理当是静的，因此那两杯茶汁实际上是茶泡饭的‘榄’，待会。。已经来了。”

“客人慢用，ゆっくり使ってください。”果然扎着小锥髻的东洋女人真的摆来了黑色的木盘，上头是两碗颗粒饱满的米饭。。只是温凉地，需要泡在热茶里浸热。

一边的逄丹只能庆幸自己不用进食了。。。虽然米饭是预先早就熟了的，但谁也不知道隔没隔夜，看着可能隔夜放冰箱的米粒倒进茶叶里。。也许小葵花。。也许明天小明哥因腹泻会死在马桶上。

“这才是怀石之美的诀窍：如怀君玉，光雅照人！”说着怪话的女孩顺势靠到逄丹怀里。。。男孩忽然明白过来“如怀君玉”的真正意思。。他喵的妖精居然借着食材在暗喻自己？只有傻杯门矢士不差钱地吃着明知道被坑的料理，后面还有女孩传销式地鼓励：“这是简单的材料在食用者心中才能绽放的极致之美。。搭配高雅的切入杯盘底的秋叶葵象征鲜活的洋葱和排去酸味释放本味的六分熟里脊肉。。”

紧了紧妖精的细腰晃荡的热气球让气息混乱了下才让她停下来，逄丹受不住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了！因为对面深感自己低俗的杀马特居然开始啃盘子了！那是紫红色涂料很深的碗。。你是骑士大牙也不能吃这个！

抢了饿坏的门矢士一碗饭一杯茶水还抢着熬热的凉菜吃的青年阮昊暝一边吃一边哭：“这才是英雄该有的生活美呀！我怎么此时才遇见。。”

看着眼泪拌饭的某人。。逄丹觉得镜世界没什么不好，起码中二奇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