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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西臣看的嘴角忍不住的扬,轻抚着她的腰身继续讲着:“婚燕尔便失了妻,那宋庭生大病了一场,缠绵病榻半年之久,等终于好些竟听到厨房里响动着翻炒的声响,他寻着声响起身到了厨房。”
他说着顿住,低头看她:“娇娇猜他看到了谁?”
听他这般说,曲玲珑不自觉的攥紧了他的前襟:“总不会是那玉娘?”
顾西臣缓缓点头,手上已经不着痕迹的掀开了她水绿纱衣钻进了她淡蓝小衣内,摩挲着她那细滑的腰身:“娇娇真个聪明,正是他那已经身亡的妻,玉娘。”
曲玲珑听的当真是好奇又害怕,都未曾注意他的动作忍不住问道:“为何会这样?玉娘不是已经溺水身亡了么?难道当时官差们带来的尸身不是她么?”
满手的滑腻让顾西臣的声音有些哑:“那玉娘也是如娇娇这般说。”
“不是吗?”曲玲珑着实好奇,攀着她的前襟问道:“后头如何了呢?”
望着主动凑近自己的娇艳艳美人儿,顾西臣目中满是笑意,在她淡蓝小衣里的手已经摸上了她那月色绣点点樱桃的肚兜,顺着她的话继续讲道:“可她却是活生生的站在那,宋庭生也觉是自己是认错了人,爱妻失而复得让他内心如何不激颤,立时便抱着人入了床榻。”他说着顿了顿,俯身在她耳间低哑道:“做着咱们昨个儿做的事情。”
听他讲个故事还能不正经,曲玲珑立时瞪他,看的顾西臣忍不住大笑出声,怕她再回过神察觉他不规矩忙又转了回去:“那玉娘虽回来了却有一些古怪,便是夜夜缠着书生求欢,且白日里也只捂在被中不肯下床,书生大惑不解,但玉娘却说她确实落了水,受了惊,身上总是凉,白日里让他不要碰她,不能掀开被子,也不能开门让阳光照进来。”
当真是越的离奇了,曲玲珑好奇之下潜意识里总觉着有蹊跷,心中正咚咚直跳,见他又停顿只好开口催他:“为何呢?你快些讲来。”
顾西臣已经勾住了她肚兜上的红线,哑着声音不急不缓道:“宋庭生闻言便信了,白日里将门关的紧紧的,也不掀她的被子,只夜间同她痴缠。如此过了大半月有余,宋庭生竟憔悴不堪,脚底虚浮打滑,夜间也是有心无力,便出门寻郎中医治,只是路中却遇到了个举着幌子的算命先生,一见他当即面色大变拉着他问近来可是遇上了什么怪事,宋庭生不欲同他多言挣脱欲走,却被那算命先生喝道:你已被鬼缠了上,若再不细细道来,再回去之日便是你暴毙之时!”
“鬼?”曲玲珑缩了缩,眼见着害怕却还睁着那双清凌凌的艳艳眸子望着他,等着他讲。
顾西臣俯身安抚的亲了亲她嫣红的唇:“那宋庭生一听惊的面皮都是一颤,忽然想到玉娘的种种异常,心中渐渐冷忙将她死而归来后的种种异常说了来。算命的一听,短眉倒竖喝道:好个害人的鬼孽,死了还不忘再来害人,算算时日,今个儿正是四十八日,若当真让它吸够七七四十九日的阳气,指不定会便成什么样的妖孽来,你倒也莫怕,它如今尚未成气候,你只需回去打开房门,掀开她的被子,定会破了它。”
曲玲珑紧张的望着他,丝毫未曾察觉他的手已经扯开了她的肚兜绕到了前头。
“因玉娘的言行却是不对,书生信了那算命先生的话,心中又惊又怕又怒,暗道就回去试上一试,若她真是人又何怕阳光温度来。想着回去当真大敞了房门,那阳光照的满屋亮堂堂的,竟果真听得玉娘的惨叫声,一时心中恶怒上来冲散了惧怕,进去里面见她捂着被子满面痛苦竟真不想常人,便不顾她的哀求扬手便掀开了她捂的严严实实的被子,却见里头哪里是人的身子,竟是具白骨,只余个完好的头在上面!”
曲玲珑一直专注听着,忽听到那白骨和头,吓的惊叫一声挺身竟将自己水盈盈的饱满送到了那人手中。
顾西臣握的满手,那样滑腻腻的软肉在手中他哪还有心思再讲,揉捏着凑近她喘着声气儿:“亲亲好软好嫩的椒乳,快让爷品品这味道是不是也恁的香滑可口?”
他这般放浪,曲玲珑这才反应过来,当真是怒了,拉出他那放肆的大手便咬了上去。
只是那人皮糙肉厚的,她那点劲哪能咬的疼人家,不过是在那大手上留下了一道整齐的白痕。
顾西臣看她咬的不疼不痒,怕她消不了怒又将自个儿的脖颈伸了过去:“娇娇若还气便朝爷颈子上咬来,爷也就这能让娇娇咬的动。”
如此无耻!曲玲珑不再理他,挣扎着要自他怀中起来。
见人儿真个生气了,顾西臣忙揽着人哄道:“爷不动了,不动了,娇娇莫要生气,爷给娇娇讲完好不好?”
曲玲珑顿了顿,忽的伸手抢过他手中的话本推他:“你放开我,我自个儿看!”
因自己的一时浪荡弄得再没了软玉温香,顾西臣心中着实后悔,怕人儿再生气只好将她抱到床榻上,嘱咐:“晚间了,仔细多看伤了眼,爷只准娇娇看结尾那一段。”
见她虽没理他,却也是直接翻到后面来看的,顾西臣便放了心,自去寻了银挑将那缠丝玛瑙烛台上的红烛挑的更亮了些。
曲玲珑没管他如何了,只将话本子细细看了,却原来玉娘太过思念爱慕自己的郎君,竟凭了这股子意念自那黄土中醒来,寻到了他。她想重变成人与他厮守只能夜间与他欢好吸他一些阳气,再白日里不见阳光,在被中修补她已经腐烂的身子,只需七七四十九日便可成人与他厮守,可就在这第四十八日,她满心欢喜时被她心爱的郎君打的功亏一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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