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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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法官，警长，”刘雨生急得大叫，&1dquo;他们所说的全部都是假的，你们不要受他们的骗，上他们的当啊！”

  然而，因为这些人全都已经被陈家兄妹收买，哪儿会听刘雨生的？

  &1dquo;陈之道陈莉萍，”这回轮到卢警长提问陈家兄妹了，&1dquo;你们指控刘雨生、刘志敏谋杀了陈之奎，可有人证物证！”

  &1dquo;我们有物证！”陈之道说，&1dquo;据目击者称，刘雨生、刘志敏父子杀死了我二弟陈之奎之后，将行凶的尖刀、铁铲以及我二弟的血衣，全部埋藏在他们雨生食杂店后院的一棵柚子树下，警长和法官们若不信，你们可以派人随我的族人陈大前去提取！”

  &1dquo;好的！”卢警长同意，当即指派两个警员，随着那个名叫陈大的证人，开了警车前去柳林镇的雨生食杂店提取凶器和血衣。

  &1dquo;警长，法官，”刘雨生警觉，立即提出自己的疑问，&1dquo;我再次声明，我们确实没有谋杀陈之奎，也根本没在后院的柚子树下埋藏什么的凶器和血衣！陈家族人在我店中又是砸店又是停放棺材的停留了那么久，如果后院柚子树下真的埋藏有所谓的凶器和血衣的话，那一定是他们事先埋藏在那儿，用来栽赃陷害我们父子俩的！”

  &1dquo;情况如何我们自会秉公定论，用不着你刘雨生在哪儿胡思乱想瞎猜测！”主审钟法官啪地将惊堂木重重一拍，厉声喝斥刘雨生，&1dquo;你若再当庭喧哗，我们就定你个扰乱公堂罪！”原来按照卢警长的吩咐，陈之道也给了这位钟法官五百块现大洋的贿赂，他得了好处，自然也就把屁股歪向了陈家兄妹这一边。

  &1dquo;陈之道陈莉萍，”卢警长再次问道，&1dquo;你们指控刘雨生父子谋杀陈之奎，可有人证？”

  &1dquo;有，我的族人陈三可以作证！”陈之道说。

  &1dquo;好，传陈三上堂问话！”卢警长传令，法警立即将那个名叫陈三的人叫上堂来。

  &1dquo;小人陈三，见过各位法官、警官！”生得形象猥秽、头大尾小的陈三，上堂来先媚笑着点头哈腰地给钟法官、卢警长等人鞠躬行礼，然后开言作证。说是那天晚上他因为有事从镇西的竹柳林沙滩经过，正碰上刘氏父子与陈之奎厮打争吵。他亲眼看见刘雨生当胸接连刺了陈之奎四五刀，陈之奎倒地之后，刘志敏又狠狠地踢了他好几脚&he11ip;&he11ip;

  &1dquo;警长，法官，”刘志敏听到这儿再也忍不住了，急忙拍脚大叫，&1dquo;陈三是陈之道的族人，有被人收买作伪证的嫌疑，他的证词不可采信！”

  &1dquo;刘志敏你说陈三是我的族人，他的证词不可采信，”阴头蛇陈之道对卢警长道，&1dquo;警长，您可以传唤他们刘姓的族人刘小苟，那天他也亲眼看见了刘氏父子杀人挖坑埋尸！”

  刘小苟贼眉鼠眼，蛇腰猴身，看样子就知道不是一个善良之辈。此时他被警员叫上堂来，先是对着刘雨生父子作了一个揖，然后才说道：&1dquo;雨生叔，志敏哥，很对不住！要不是人命关天你们的罪行巨大，我是不会站出来指证自己的族人的，请你们原谅！”

  &1dquo;呸！”刘雨生父子恨恨地瞪着他，咬牙对他愤然一啐，&1dquo;想不到我们刘家也有你这种丧尽天良、吃里扒外、陷害自己族人的畜生！”

  &1dquo;堂下的人不要吵！”卢警长喝止住刘雨生父子，然后对刘小苟说道：&1dquo;刘小苟，请你把那晚你亲眼所见的刘雨生父子杀人挖坑埋尸的情况，再当众详细地讲述一下！”

  &1dquo;好的，警长，法官，”刘小苟点头哈腰、献谀地媚笑着说，&1dquo;那天晚上因为我外出赌钱，见时辰不早，就抄近路穿过镇西的竹柳林沙滩回家。经过那儿时，就看见雨生叔正在给一具死尸剥衣，志敏哥在挥铲挖坑准备埋人。&1squo;爹，’只听志敏哥一边挖坑一边问，&1squo;我们就这样杀死了陈之奎，让芷馨妹子婚三朝守寡，是不是太残忍太过分了？’雨生叔答：&1squo;陈之奎人摸狗样的根本配不上我们芷馨，我们杀了他再给芷馨找一个高大帅气、有钱有势的好夫婿&he11ip;&he11ip;’我见他们父子俩胆敢行凶杀人，剥衣挖坑埋尸，害怕惹祸上身，吓得大气也不敢出，赶忙轻手轻脚地悄悄开溜，离开了那个鬼地方&he11ip;&he11ip;”

  &1dquo;警长，”刘雨生申辩道，&1dquo;刘小苟因为偷我们小店的东西侮辱调戏刘小翠被我打骂过，他一定是怀恨在心被陈家兄妹收买，这才到这儿来作伪证陷害我们的，你们千万不要相信他所说的鬼话呀！”

  &1dquo;好你个刘雨生，”那个受了贿的钟法官又是啪的狠拍一记惊堂木，恼怒地喝斥刘雨生道，&1dquo;陈家人的证言不可信，刘家人的证言也不可信，难道就只有你们父子俩的证言可信吗？真是胡闹，真是岂有此理！”

  &1dquo;报告法官，报告警长，”就在这时，突然有法警上来报告，&1dquo;陈大他们到柳林镇去取凶器和血衣，已经回来了！”

  &1dquo;快传！”那个审案法官急不可耐地催促，陈之道兄妹也禁不住喜上眉梢。

  陈大和那两个警员开了警车到柳林镇去取证，已经自雨生食杂店后院的柚子树下将沾泥带血的凶器和血衣取了回来，现在见传，立即上堂来将它们当庭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