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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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页（第2页）

  &1dquo;没有。我和她平常几乎不打交道。”

  &1dquo;家里有过录音机吗？”

  &1dquo;那我不知道。”

  冷冰冰的回答。砧副警长一边在本上上记下两、三条备忘录，一边说：&1dquo;辛苦了，去把护士叫来。”

  不一会儿，与敲门声同时进来的，是人见护士，砧副警长问过了她的姓名、籍贯之后。

  &1dquo;你听到了惨叫声吧，是在哪儿听到的？”

  &1dquo;药房。”

  人见脸色苍白了，但还比较能沉得住气。

  &1dquo;你在配药吗？”

  &1dquo;不，工作已经做完了。吃过晚饭后，我想要整理一下药架，就回到药房去了。正在清理药品和用具时，突然听到了家永的惨叫。”

  &1dquo;你当时就听出了那是家永的声音了吗？”

  &1dquo;是的。”

  &1dquo;是什么声音？”

  &1dquo;听得不很真切，反正是救命、来人哪之类呼救的喊叫。”

  &1dquo;当时是什么时间？”

  &1dquo;六点二十三分。”

  &1dquo;真精确。为什么你记得那么准确？”

  &1dquo;听到喊叫时，无意中我看到了药房的钟。几点钟，我没看清楚，但我记得长针和短针刚好重合。针重合时，就应该是六点三十三分左右。因为那只钟快了十分钟，所以，我想当时是六点二十三分左右。”

  &1dquo;说得在理。关于被害者外出一事知道吗？&he11ip;&he11ip;”

  &1dquo;那是听到惨叫的二十分钟到三十分钟之前。她穿着平常出门穿的衬衫，说：&1squo;我去去就来’。”

  &1dquo;是对你说的吗？”

  &1dquo;不，是对野田说的。野田问，&1squo;去看电影吗？’，她说：&1squo;去看什么，用不着你管’，酸溜溜地刺了野田一句。可能她自己又觉得不大好，所以马上又改变口气说：&1squo;我出去买点东西，马上就回来，要是先生叫我，你就替我说一声。’说着，就出去了。因此，当我听到惨叫时，吃了一惊，差点儿没跳起来。我想，哟！她这么快就已经回来了吗？”

  &1dquo;你见过这个吗？”

  副警长指着那个绿色的手提包。

  &1dquo;是家永的。大概是两个月前买的，刚才出去时，就拿着的。”

  &1dquo;还有手绢这些东西呢？”

  &1dquo;是这条手绢吗？也是家永的。粉盒儿、口红也都是的。小刀没见过。咦，这个铁丝是什么？”

  &1dquo;我正要问你，你见过这根铁丝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