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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则明捏了捏她的大腿肉,手掌上的薄茧带来的微硬触感,像是一个讯号。
“舒服吗?”
慎怡沉默地狂摇头。
他笑出了声,“那我加把劲。”
她被吓得一下子把手拿开,反应过来自己无论回答什么,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纪则明的手指并拢,往穴上摸了一把,水润润的,直接插进去都不成问题了。
可他没有,他只是滑动手指,将小豆豆摩擦得肿立。
小穴饥渴地吸吮着他的指面,贴近入口的手指被吸得微微陷入,他沉着眼故意摁压了好几下,慎怡就绷直了腿泄了出来。
“呜呜……”她抱怨道:“说好了用嘴的……”
纪则明没答,掰着她的腿根,将舌面贴了上去。
她正处于高潮,敏感得不行,被这样突如其来地一舔,浑身的感官都集中在穴上,战栗不止。
他还觉不够,唇舌并用,就着还在翕合的小穴将舌头抵了进去。
比起肉棒的单刀直入,舌头具有更柔软和灵活的特点,即便插得不够深,却能将浅处的敏感点全数照顾,更容易让人产生高潮的感觉。
慎怡哭得都快喘不上气了,想要坐起来,纪则明如了她的愿,殊不知只是为了更好地固定住她,好让唇舌含得更深。
她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一样,嘴里不断说着不行,腿却越夹越紧,恨不得将他的头埋进腿根里。
中途喷了一次,纪则明松开了她。
可看到慎怡哭得通红的眼睛和咬得微肿的双唇,他又变得兴奋,抹了把脸,俯身将腿根舔干净。
慎怡尝到了甜头,也不让他滚和说不行了,只断断续续地呻吟和呜咽着,要他别插那么快。
她配合,纪则明也顺着她,把舌头从穴口撤出,去吮她的阴蒂。
这一吮,慎怡爽塌的腰又直立起来,抓着他的头要哭。
两条细长的小腿绞在他背后,蹭着他起伏的背部肌肉。
舔到临界点,慎怡恨不得坐到他脸上。
一晚上喷了哭,哭了喷,床单没事,床畔和床边的地板却湿了一片。
纪则明还贪得无厌,一边将她的肉缝自上而下地舔遍,一边摁压她的小腹逼她泄出来。
慎怡被舔怕了,从床的一边滚到另一边。 估摸着差不多了,他也没抓人,舔舔唇瓣,又问了一遍。
“舒服吗?”
慎怡钻进被子,假装自己是一具尸体。
纪则明自有办法对付她,他把手伸进被子里,掌心牢牢地握住她的臀瓣,大力揉捏起来。
“你干什么!干什么!我真的喷不出来了……”
“舒服吗?”
“……舒服,舒服可以了吗?爽透了!”
慎怡咬牙切齿地骂他:“坏男人。”
纪则明往她屁股上扇了一下,暧昧地说:“不会舔逼的男人才是坏男人。”
“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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