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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礼卿闻言神色飘忽,嘴硬的说道:“笑话,我怎么会怕疼呢。顾大人想帮我上药,我求之不得呢。。。。啊!。。。轻点,轻点,痛╯﹏╰。”
顾鸿义趁宋礼卿不注意就揉了起来,将宋礼卿痛的一激灵,浑身抖。“长痛不如短痛,忍忍就好了。”不过手下的力气还是放轻了。
“痛死了,你轻一点。。。呜。。。啊。。。”宋礼卿的痛感是寻常人的两到三倍,如今痛的眼泪都出来了。
“你不是不怕痛吗?怎么还疼哭了,好了,再忍忍,一会揉开了就不痛了。”顾鸿义见宋礼卿眼泪都出来了,不由在心里想,真是嘴硬。
“我最怕痛了,大夫说我的痛感是旁人的两三倍。我刚刚是怕你看不起我,才不敢说的。”宋礼卿说道。
“这有什么看不起的,怕痛是人之常情。好了,明天就不疼了。”说着顾鸿义将最后的瘀血也推开了。去一旁的盆中将手给洗净,药油的味道有些重。
“顾鸿义,你当真不喜欢我?若我是一个小哥儿,你会不会想和我试一试。”宋礼卿看着顾鸿义问道。
“这个问题你问过好多遍了,这世上没有如果,我不会喜欢你的,我们两个之间是不可能的。快睡吧,天色不早了。”
顾鸿义理解不了宋礼卿为何会喜欢自己,两个男人在一起,单单这世上的流言蜚语就足以将两人淹没。
宋礼卿还想再说些什么,可顾鸿义就已经转身走了。宋礼卿看着顾鸿义离去的背影微微失神,却也没有叫住他。
。。。。。。
将军府
刚刚的暴雨己渐渐停了,被暴风雨摧残过的梅花,花瓣上还带着些未曾滴落的雨水,在寒风中更加娇艳欲滴。
栗子心想,还以为这梅花要全被打落了呢,没想到经过暴雨的洗礼,竟变得更加鲜艳了,明日定要剪下几枝放在公子的房中。
石头见天色不早了,见栗子出神,还以为他困了,便开口说道:“天色不早了,你年纪小,倒不如去歇着,这府中不缺下人的。”
“那怎么行,今晚轮到我守夜了,白芷姐姐她们都守了,我若不守着对她们不公平。我是年纪小,可我可能干了,你不要小看我。哼!??(?? ̄?? ̄?)????”
栗子反驳道。自己跟在自己公子身边这么多年,怎么会连守夜都干不好。
石头见栗子生气了,不明所以,自己也是为了他好呀,小孩子不睡觉,以后长不高了怎么办。小哥儿的心思可真难琢磨。
屋内
顾鸿羽结束后,见苏从愿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便准备抱着苏从愿去浴房清理一番,毕竟出了一身的汗,粘腻的紧,不洗洗,明日怕是要热了。
哪知顾鸿羽刚伸手抱住苏从愿,就听见苏从愿哑声带着哭腔说:“不要!不要了。。。呜。。。你太坏了,很痛的。”顿时觉得心疼又好笑。
“好了,乖乖,我们去洗洗好不好,出了这么多汗,不洗洗要生病的,乖一点,好不好?”顾鸿羽轻声哄道。
苏从愿却没有回他,顾鸿羽低头一看,苏从愿已经在自己怀中累的睡着了。便抱着他去了浴房。
浴房里的水是早就准备好的,是用地炉加热的浴池,炭火一直都没熄,顾鸿羽试了试水温,刚刚好。
便带着苏从愿下了水,将全身上下细细的搓洗了一遍,动作轻柔的很,就像是在帮小婴儿清洗一般,生怕力气大了,伤到了苏从愿。
洗净之后,便用浴巾将苏从愿整个包住,抱了出去,估计是累的很了,苏从愿中途都没有醒。
顾鸿羽将苏从愿放在床上,睡着的苏从愿又乖又软,顾鸿羽没忍住亲了亲额头。
“晚安,阿愿,做个好梦。”轻声说罢,就将苏从愿整个抱在怀里,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顾鸿羽这边可谓是一夜好眠,而顾鸿义那边是一夜没睡。
宋礼卿半夜里就起了高热,来势汹汹,还是照顾他的下人,半夜里想起屋内炭炉的门阀忘关了,怕生火灾,进去查看炭炉时现了宋礼卿神色不对,叫也叫不醒,才赶紧通知了顾鸿义。
顾鸿义见宋礼卿整个人都烧迷糊了,赶忙派人去请府医。
可怜府医正做着美梦,就被下人从床上捞了起来,连衣裳都还未穿齐整。只听他们说什么要出人命了。
出了房门冷风一吹,府医也清醒了过来,知道是自家大公子的朋友了高热,也不敢耽搁,让下人拿了药箱就朝常青院跑去。
到了常青院,就吩咐下人烧一副快退热的方子,便赶忙进屋替宋礼卿把脉了。
顾鸿义见府医进来,连忙致歉:“实在是事出突然,让何老半夜里跑着一趟。”
顾鸿义知道这府中府医是祖父留下的老人,也算是长辈了,礼数是要做足了。
府医哼了一声,“你倒是比你父亲有礼貌多了,这娃娃也是不听话,晚间的时候让我开一副药,也不至于如今烧成这样。”
为医者最烦不听话的病人,不过看宋礼卿烧的都迷糊了,连忙替他把脉,越摸脸色越沉。
顾鸿义在一旁看府医脸色越来越差,心里也很是担忧,莫不是烧傻了,急忙开口问道:“怎么样了,是很严重吗?”
“严重倒是不严重,不过是着凉引起的热罢了,不过这脉相倒是奇怪。”府医说道。
顾鸿羽问道:“如何奇怪?”莫不是这宋礼卿还有别的病。
“这人看着是个男子,如何会有孕囊呢?怪哉,怪哉。”府医百思不得其解。
顾鸿义听了府医的话大惊,随即想了想说道:“也许他是个小哥儿,只是用什么方法将眉心那红痣隐了去。”
自己给他上药时就觉得他的脚裸也太过纤细,脚掌也略显小巧,不似寻常男子。只不过没敢说出来,否则宋礼卿怕是要炸毛。
府医听了顾鸿义的话,觉得有些道理,毕竟脉象骗不了人。
顾鸿义想着晚间宋礼卿不想让府医把脉可能就是这个原因。便吩咐府医道:“何老,这件事还请烂在肚子里,莫要和旁人说。”宋礼卿应该是不想让旁人知道。
“放心吧,大公子,老夫必定守口如瓶。”府医连连保证。“我已让下人将药给烧好了,到时给这位公子喂下,一个时辰后,若是退烧便没事了。若是烧还未退,再派人来请老夫吧。”
“好,那何老在东厢房先歇息吧,若是一会儿高热不退,也方便您来看病。”顾鸿义说道。
“嗯,老夫就先退下了。”何老拱了拱手,就朝东厢房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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