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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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谁都有失意不顺的时候，人生在世，世事无常，你说是不是?”我道，&1dquo;借你的米我很快就会还的，你电话给我用一用，几分钟就好，到时候电话费和米我一起还给你。”

  &1dquo;不借。”女人一口回绝。

  &1dquo;就几毛钱而已，你要不要还这么狠?”我说道，&1dquo;大家都是邻居，现在你也知道我很困难，要是不打这个电话，我一家三口，一个大人，两个娃，很可能就会饿死。到时候，你就是间接杀害我们的凶手。”

  &1dquo;你饿死了，世界少了一个祸害，至于你两个孩子，那也是你的无能造成的。”女人毫不客气的回击道，&1dquo;你不要再来烦我了，我如果再骚扰我，我会报警的。”

  说着，女人直接关了门。

  我又敲了几声，里面再没有任何的回音。

  &1dquo;你这个女人，简直是蛇蝎心肠，居然见死不救。”我恨恨的道，可也无可奈何，最后没办法，抱着陈乐下了楼，在门口的市，用市的座机拨通了父亲的电话。

  第5章回家

  电话响了好一会，就在我以为没人接听的时候，接通了。

  &1dquo;谁啊?”是我爸的声音。

  有些苍老，我差点就听不出来，可仔细辨认语气，我还是能听出来，就是我爸的声音没错，很疲惫，还带着一丝警惕。

  家中开的茶楼，经常会接到陌生电话，我爸早就习惯了，有时候还会和陌生人就茶的问题聊上半个小时。

  什么时候，他对陌生电话变得这么小心翼翼，语气中甚至夹杂着一丝害怕的情绪了?

  &1dquo;爸，是我。”我说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

  &1dquo;你打电话回来干什么?”我爸语气一下就变得生硬了。

  这个时候，我已经可以肯定了，家中肯定生了变故，而且与我有关，否则父亲对我说话不会是这个口气。

  难不成真的如同童望君说的那样，我染上了赌博的恶习，害的父母替我偿还了两百多万的赌债，就连茶楼也给卖了?

  想到这，我忽然迫切的想要回家一趟，看一看父母。

  &1dquo;我想回去。”我说道。

  &1dquo;你还回来干什么?是不是又在外面欠了赌债?我没钱替你还了，难道你非要逼死你妈才甘心吗?”我爸在电话那头怒道。

  我的心一怔，父亲口中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加上深深的无奈之感，让我震惊。

  父亲在我小学的时候，利用下岗买断金，还有一些存款，开了一家茶楼，一开始对茶叶生意不熟悉，上当受骗，损失了三四万块钱。

  三四万，在那个时候对我家而言算是一巨款了。以至于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家中甚至连买菜的钱都拿不出来。

  可即便这样，父亲也斗志昂扬，一面安慰我妈，一面找亲戚朋友筹款，还向懂行的茶叶师傅学习，避免重蹈覆辙。

  可是现在，父亲语气中居然有一股无奈之感，这让我很惊讶。

  到底他经受了什么样的打击，会产生这样的感觉?

  &1dquo;是儿子?”电话那头，传来另一声，是我妈在说话。

  声音也变了，有些虚弱，可仍旧透着对我的关心。

  &1dquo;嗯，是我，妈。”我喊道，&1dquo;小乐也在，我想带着小乐回去看看你和爸。”

  &1dquo;电话递给我，我跟儿子说两句。”我妈跟我爸说，&1dquo;你去整点菜回来，再割两斤羊肉，等会儿子回来，给他弄最爱吃的孜然羊肉。”

  &1dquo;他回来指定没好事，还给他弄孜然羊肉，还不如给扔了。”我爸埋怨了一句，可过了一会，又提醒我妈道，&1dquo;记得跟他说声，我们搬家了，他要过来，别到了原先的地方。隔着这么远，带着孩子，天又这么冷，会冻着孩子。”

  电话里，我妈跟我说了几句，告诉了我家的地址，就挂了电话。

  我身上没钱，取出口袋里的半包烟，给了老板，又舔着脸找老板要了两块钱的零钱，上了一辆公交车。

  坐了半个小时，才到我妈跟我说的家地址。

  离着市中心很远，在郊区一个偏僻的小区里，而原本我家虽说不在市中心，但也没这么偏僻。

  进了小区，上到三楼，我认了门牌号，敲了门。

  门开了，我看到面前的人，却愣了下。

  &1dquo;妈?”我低着头，看着身前坐在轮椅上的人，整个人有些懵。

  &1dquo;小乐也来了?”坐在轮椅上的人就是我妈，看到我抱着的陈乐，张开了手，&1dquo;来，给奶奶抱一抱。”

  &1dquo;你真是的，怎么做爸的，这么冷的天，就给小乐穿这么点衣服，围巾也不给他围一个，冻坏了孩子怎么办?”

  我将小乐放到我妈的怀中，让她抱着，然后又推着她进了房。

  房间不大，很破旧，就一户，甚至比我租的房子还小，只有三十多平。

  不过房间中的东西摆放很整齐，收拾的干干净净的。

  &1dquo;妈，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你的腿怎么了?”我问道。

  &1dquo;你还有脸问?要不是因为你，你妈会被人逼到从楼梯跌下去，摔断了腿吗?”这个时候，我爸回来了，手中提着菜，看到我，脸上一脸颜色也没有，&1dquo;说吧，你来干什么，是不是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