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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又给萌萌打电话,问她在哪儿,萌萌说她今晚被表姐赶出了内衣店,现在正在我们新买的那个网点里蹲着呢。
“你咋不去酒店开个房间啊!不是给你那么多钱了么!”我一看时间,都半夜了,怒道。
“那哥的钱也不能乱花啊……”萌萌委屈地说。
算了,好歹是个藏身之地!我开车来到未来的“秦晋之萌”面馆,萌萌正等在门口。
把谢心安和施莺放下来之后,我又把车开出两条街,停好,然后步行回来,观气、显鬼、搜魂,确定没人跟踪之后,才进了新家,拉下卷帘门。
谢心安已经醒了,正抱着马桶猛吐,我问她跟谁喝成这B塞,她也不说。
郭襄想给施莺输入真气,看看能不能救过来,我阻止了她,现在真假施莺异体共存,真施莺体内被灌注真气,万一被假施莺察觉到了这么办!
谢心安吐的差不多,抱着马桶睡着了,我把她弄到了一块施工人员留下的大泡沫板上,盖上一条破毛毯,省的着凉。
“你们都去睡吧。”我对郭襄和萌萌说,两妞对望了一眼,上了二楼,那里有一张没有床垫的床。
“那你怎么办?”郭襄问。
“我守着施莺。”我说。
“襄儿,上去吧。”萌萌说。
“哈,你叫她什么?应该叫姐姐才对吧!”我笑道。
“啊……也是!嘻嘻!”萌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襄儿姐姐,咱们上去睡吧!”
郭襄点点头,跟着萌萌上楼去了。
我关了灯,点着一支烟坐在黑暗中,一边听着谢心安的小呼噜,一边注视着怀里施莺的脸,真是完全看不出来差别,两个人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如果所料不错,施莺在地下进入了一种被催眠的状态,才像是变了个人似得,自己把自己挂上了铰链,而当我回到地上的时候,房间里躺着的,已经是施莺的镜像人了。
她应该是插了队,在我坐电梯上楼回房间的那段时间里,被小盔甲人给送到十二生肖阵,快复制出来,才骗过了我。
可怜的小警花,被埋在地下将近十天!
“啊……水!”谢心安翻了个身。
我将施莺轻轻放在地上,去厕所接了杯自来水(这里没有饮用水),回到谢心安身边,将其扶起,把水递到她唇边,谢心安闭着眼睛,接过玻璃杯,一饮而尽。
“怎么喝这么多酒?”我随口问了一句。
“中了方仲永那厮的奸计了!”谢心安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声,又躺下了。
“怎么回事?”我拍了拍她的脸,“喂,喂?”
“你不是告诉我……林旭在协和医院么,我让杜子美带人去救,结果那人不是林旭,而是方仲永手下一个家伙扮的,杜子美的人被伏击,全军覆没,只有他一个人带伤逃出来找到我,但最后还是伤重身亡!本该由我亲自带队去的,如果我去了,就不会生这种事情!他们都死了!都死了!呜……呵呵,讽刺的是,我在那个时候,却正和提供错误情报的你小子在床上缠绵!都怪我!这都怪我!”谢心安哭哭啼啼地说完,抬手要抽自己的嘴巴。
我拉住她的手,紧紧攥在手里,她挣扎了一会儿,又睡了过去。
女人都是脆弱的,尤其是醉酒之后。
我想了想,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那个扮演成林旭的鬼,并非得了什么痛疾,而是故意附身到周小迪身上,目的就是取得我的信任,再利用我和谢心安的关系,引谢心安手下去救。
可是,他为何和那个跟踪我的聋哑人长得那么像呢?这两者之间,又有什么关系?
我帮谢心安解开了罩罩,让她能睡得舒服一点,然后回到施莺身边,脑洞打开,脑海里放逐了一万个柯南在奔腾,勾画所有的可能性!
天快亮的时候,在否决掉十七八种存在悖论的可能性之后,我终于梳理出一张相对靠谱的各方势力图!
所有势力,都围绕着我和郭襄展开,而之所以我和郭襄会成为焦点,则是因为我们现在就等同于“双鱼玉佩”,也就是说,所有势力都在围绕着双鱼玉佩进行着明里暗里的争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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