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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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对峙公堂（第3页）

我奉侍虞君，蹇叔又劝阻我，我私下贪图功名利禄留下来。

我两次采纳他的意见，都免于灾难，这次没听他的意见，就遭到虞君亡国的灾难，由此我知道蹇叔的贤能。

秦穆公用重金迎请蹇叔，任作“上大夫。”

秋天，秦穆公亲征攻打晋国，在河曲地区拉开激战。

晋国骊姬正在国内作乱，太子申生被杀死在新城，公子重耳，夷吾从晋国逃亡而出。

九年，齐桓公在葵丘会集诸侯而成为盟主。

晋献公去世，立骊姬的儿子奚齐做国君，晋国大臣里克杀死奚齐。

荀息另立卓子做晋国的国君，里克又杀掉卓子和荀息。

夷吾派人到秦国请求援助，要求秦国帮助他回到晋国。

夷吾说:假如我能够安全回到晋国，成为国君，我将割出晋国河西八座城邑献给秦国。

秦穆公答应了他的请求，派百里傒带领军队护送夷吾回到晋国。

等到夷吾当上晋国国君，他却派丕郑到秦国推脱，违背以前约定不给秦国城邑，并在国内杀了里克。

丕郑很害怕，对秦穆公说:“晋国人不愿夷吾做国君，是希望重耳回国做国君，如今夷吾违背与秦订的盟约并杀死里克，都是吕甥，郤芮的计谋，您要是能把吕甥和郤芮召来秦国扣留，再送重耳回晋国就方便了。”

秦穆公同意他的要求，派人与丕郑回归晋国，召唤吕甥，郤芮。

这两人怀疑丕郑有阴谋，于是告诉夷吾杀了丕郑，丕郑的儿子丕豹逃到秦国。

劝穆公说:晋国国君无道，老百姓不服从，你现在可以去攻打晋国。

秦穆公说：“既然晋国的百姓不愿意夷吾当国君，他们自会推翻他，不用我费力出手。”

秦穆公国表面不听从他的建议，暗地却重用丕豹。

十二年，齐国管仲，隰朋去世。

紧接着晋国遭遇大旱，向秦国借粮度灾，丕豹建议秦穆公:“不要借给晋国粮食，趁着晋国生饥荒正好可以借机去攻打它。”

公孙支说:“饥灾和丰收是自然灾害，是变化无常的事，不能不借给它。”

百里傒说:“夷吾得罪了您，晋国的百姓又没有得罪您，他们又有什么罪呢？”

于是秦穆公采用百里傒和公孙支的建议，把粮食借给晋国，以船载水运和车载6运，从雍城到绛城运粮的车船络绎不绝。

十四年，秦国闹饥荒，到晋国去借粮。

晋国君和群臣商量，虢射说:“趁着秦国现在闹饥荒去攻打它，会很容易取得成功。”

晋君听从了大臣虢射的建议。

十五年，晋国兵准备攻打秦国，秦国派丕豹做大将军，亲自领兵反击晋国。

九月戍日，和晋穗公夷吾在朝原展开大会战。

晋军脱离主力部队，和秦军争奇战利品，在归途中马陷入泥中行动缓慢，秦穆公率领麾下军士急追晋惠公。

不仅没能捉住反被晋军所围，秦穆公受伤，就在这危机时刻，曾经偷吃穆公好马的三百名岐下人冒死驰入晋军包围圈，救秦穆公解围，而活捉晋惠公。

当初，秦穆公丢了宝马神驹，住在岐山下的野人捕得马，杀吃。官吏逮捕他们，要法办。

秦穆公说:“君子不会因为畜生而伤害人，我听说吃了好的马肉而不饮酒会伤害身体的。”于是派人赏赐给他们酒喝，并赦免他们罪行。

后来这些人听说秦军要反击晋君，就报名参军了。在战场上看见秦穆公受困，一个个都不避刀枪，争先死战报答秦穆公的不杀恩德。

秦穆公俘虏晋君回国，在国中布命令:“全国斋戒独宿，我要用晋君祭祀上帝。”

周天子听说这他事情后说:“晋侯是我的同姓”，替晋君说情。

夷吾的姐姐伯姬，也就是秦穆公的夫人也听说这件事情，就穿上丧服，光着脚对穆公说:“臣妾不能拯救自己的兄弟，又着丧服而玷污君命，请皇上把我和他一起杀了吧！”

秦穆公说:“我捉晋君以为是大功一件，如今周天子为他求情，夫人为他忧伤苦恼。”

就和晋惠公夷吾订立盟约，答应放晋君回国，又把他安排在上等驿官，并赠牛，羊，猪，各七头做为食品。

十一月，晋君夷吾回国，把河西土地献给秦国，让太子圉到秦国做人质，秦国把宗室中的女子嫁给太子圉做妻。

这时，秦国的领地向东拓展到了黄河。

公元前22年晋国公子圉，（yu，字面意思是养马的人）在秦国当质子，他听说晋君生病了。

公子圉说:“梁国是我母亲的家乡，它都被秦国灭了，我兄弟多，如果晋国君去世，秦国必定留我，那么晋国就会另立君王其他的儿子为国君。”

于是公子圉连夜逃回晋国，23年，晋惠公逝世，公子圉被立为国君，秦国怨恨公子圉没有打招呼就逃亡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