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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雁姬还是跪下磕头谢恩了,随即太后就叫退,她连叮嘱珞琳一声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太监送出宫了。呆呆怔怔的走出宫门,宫门外正等着努达海的车架,他听说雁姬带着珞琳进了宫立刻赶过来等着,见雁姬一人失魂落魄的出来心都快停了。努达海急步迎上去,不敢在宫门前喧哗,拉着雁姬要回到车上。雁姬走了两步脚下一软就倒在努达海怀里,努达海吓出一身冷汗就要喊出声,却见雁姬脸上冷汗淋淋眼神呆滞但仍是有神智的,知道她只是脱了力。干脆打横抱起她坐上车,车夫扬鞭马车飞一般回府而去。车里努达海抱着雁姬一边给她擦汗一边急问她在宫中出了什么事。雁姬突然死死抓住努达海的手,一脸狰狞的看着他说:“珞琳、珞琳被太后留在宫里了!!”努达海在见到雁姬一个人出来时就已经猜到这件事,但听雁姬说出来时仍然感觉心中一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正准备安慰雁姬,却不提防雁姬一掌挥到他脸上,他一怔,就见雁姬疯狂的说:“你让新月、让新月把珞琳还给我!!”努达海一惊,连忙捂住雁姬的嘴怕她的声音传出车外,手心一痛雁姬已经是狠狠咬了他一口。他不敢放开,将浑身颤抖的雁姬紧紧抱在怀里,任她咬着他的手心,贴着她的脸说:“雁姬、雁姬,听我说,我一定会好好保护我们的孩子的!我一定会把珞琳从宫里救出来的!雁姬,雁姬你冷静下来……”努达海看着睡在床上苍白憔悴的雁姬,小心翼翼的握着她的手。雁姬在回府前就晕倒在轿子里了,她一直死死咬着他的手,把所有的痛苦和悲愤都压抑下来。她的眼神中饱含的憎恨已经有十九年没有见过了。努达海不由得想起他掀开雁姬的盖头时,在满屋红帐间,坐在新床上身形娇小玲珑的新妇却对着她的丈夫露出了如有不同戴天的仇恨般憎恶的目光。就如同今天雁姬看他的眼神一样。努达海握着雁毁冰凉的手,陷入了倒错的迷茫中。有时他有一种感觉,他真的做了对不起雁姬的事,理所应当承受她的憎恨与愤怒。可他与雁姬结缡十数载,夫妻和睦,情谊渐深,他对雁姬从来敬重有加何曾有过违拗?雁姬的冷淡对他而言令他时刻想亲近又害怕亲近,有时她在不经意间一句软语,一个浅笑都足以令他激动万分。努达海甚至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做过天大的对不起雁姬的事,今生就是来补偿她的。小心翼翼的退出房间关上门,叮嘱丫头嬷嬷加意侍候雁姬,他转身就去了老福晋的上房。老福晋一见到努达海进来,立刻擦净脸上斑驳的泪痕。努达海刚刚坐到她身旁,她就立刻握住他的手急切的问:“珞琳真的让太后给留在宫里了?”努达海沉重的点头。老福晋无奈的捶着坐榻,努达海连忙拉住老福晋的手说:“额娘仔细手痛。”老福晋的泪又涌了出来:“把我这个老骨头送进去吧!把我的珞琳还给我啊!!”努达海心中一酸,强自压抑住,反倒来劝慰老福晋说:“其实也没有多坏,毕竟太后将珞琳留在宫里也是珞琳的福缘,更何况是留给新封的和硕格格做伴。”老福晋无力的摇头说:“别骗我了。珞琳就是咱们家留在宫里的人质,我还能不知道?那个和硕格格也不知道是凶是吉,珞琳在她身旁根本是祸不是福。”努达海哑然,老福晋经历两朝,这种事当然瞒不过她。他强笑道:“其实儿子倒不这么想,珞琳留在宫里还不知道是哪一位的意思呢。”老福晋一愣,问:“这话怎么说?”努达海早就在想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老福晋现在一问起立刻把他的怀疑全盘托出。他说:“咱家人丁单薄,嫡系一脉也只剩下我一个人而已,在朝中其实说不上太多话。虽然儿子军功重,但长年在外征战,于朝中其实没有多少交情。”老福晋慢慢冷静下来了,顺着努达海的话说:“你的意思是,咱们家没有那份能耐救得了端亲王。”努达海大力点头说:“正是这话。如今朝中正在为荆州的事吵得沸沸扬扬,多少大臣都撇个干净,那么多的亲王世家都不肯接下端王遗孤这个烫手的山芋,太后估计也是没办法了才拖上咱们家。”老福晋明白过来了,她点头说:“正是这个道理,这么说太后也不想把端王的格格留在宫里了。”努达海点头说:“应该正是如此。皇帝可能也不愿意让端王世子跟宫中子弟混在一处,要说端王虽然是近支一脉,但其实他在太后面前并不怎么得意,又一向不听皇帝的号令,当年这位和硕格格满十三岁应选时,端王不是将宫里派去的人给撵回来了吗?”老福晋也想起了当时的事,也就在几年前,端王的这个嫡女据说十分聪慧,当时后宫中皇帝对皇后不喜,只爱亲近汉妃。端王嫡女却因为自小喜爱汉家诗文而有些名声,见过她的人也说她极为漂亮。太后未尝没有想将她纳入皇帝后宫的意思,所以特意着人去荆州迎她,谁曾想这等天大的恩宠竟然让端王给一巴掌扇回来了。当时就有人说端王拥军自重,在荆州目无君父。不过这个流言很快就被压制下去了,太后也再也没有提过这个格格。谁知这个格格已经年近十七岁还没有嫁人,已经算是给耽误了,又是功臣之后,近支亲王血脉,无论如何太后也要给她找一个归宿。老福晋想到这里,突然问努达海:“要是这么说,莫不是安亲王不愿意将这个格格接回去?”努达海叹气说:“应该就是如此吧。”端王嫡女和硕格格新月,虽然已经年愈十七,但是在受封之后,太后仍然给她指了个亲事,正是安亲王嫡长子费扬古,这个费扬古不过三十二岁,只是前面的嫡福晋生下一女后已经去世了,府中侧福晋庶福晋也有几个,虽然新月嫁过去是继福晋,可是她的年龄实在太大了,京中世家子弟中已经没有能与她匹配的未婚男子,而且这是安亲王的嫡长子,日后承爵袭位也不算辱没了新月端亲王嫡长女的身份。但是既然已经指婚,新月格格父母俱亡,论理安亲王府是应该将她带回府中好好照看,只等孝期过后就可完婚。当然,如果安亲王带回新月格格,同时端王年幼的世子也会成为他的难题,而端王府遗留下来的这个烂摊子他也逃不掉了,这简直就像是将一盆热炭扣到怀里,安亲王又岂会如此愚笨?所以虽然指婚的旨意已经下了,安亲王迫于太后威势也只能接旨,只是在他的心中未尝没有拖一拖的意思,事缓则圆,安亲王也会想要观望一二,寻一个更为妥帖的办法。如今在朝中大臣与今上并非纯然一心,各宗族旗主也各有心思,太后无法找到更合适的人选来接下端王遗孤,只好病急乱投医选了努达海。老福晋叹气,比起努达海只专注于朝堂圣心,她却从太后的急迫中察觉出一丝不祥来。太后为何急着将那个格格送出宫门呢?老福晋想到这里心中便如擂鼓一般狂跳起来!在那后宫之中,唯一会与一个适龄的格格之间发生什么的人只有一个!!而如果要振兴端王府,还有什么比那一条路更能青云直上的呢!雁姬在一阵混乱的噩梦中惊醒,而醒来后却记不起梦中的情景。她坐起身,才察觉身上的内衣已经湿透,就连被褥也浸满湿意。努达海匆匆从外室走进来,想来是听到她起身的声音过来。他唤来侍女倒来碗参汤,亲自捧到雁姬面前,说:“喝些参汤,你已经睡了一天了。”新月雁姬自梦中醒来,梦中一片昏暗错乱的景象,仿佛无尽的痛苦和悲伤向她涌来。“雁姬,醒了?觉得如何?”努达海的声音近在耳边,疲乏无力的身体被他轻轻扶起,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面前是他捧来的热茶。雁姬被茶碗的热气一熏,心中酸楚,泪水扑簌簌落下,颤抖着手搭在努达海的手腕上,沙哑着声音说:“……努达海,你去跟新月说……”有心要告诉努达海她愿意把他送给新月,只要能把珞琳换回来,就是她不要这个正室的位置都可以,可是却害怕揭穿他的心事让他发怒,这样反而对珞琳不好。努达海见雁姬提起和硕格格口气之中全无敬意,还以为是珞琳的事让她生气着急,心中不由叹气。加意温柔的说:“雁姬,珞琳的事我自会想法子,你先别急。如今咱们家里可不能离了你,你应该珍重自己才是。来,喝点参茶。”努达海小心翼翼端着茶碗凑到雁姬嘴边喂她喝,见她嘴唇干裂起皮,神色灰败仿若大病一场,心中更加怜惜。自雁姬嫁给他以来,无论什么时候见她都是一副强干利落的样子,以前还觉得雁姬那样没有女子的柔美之色,现在看起来他宁愿看到以前的雁姬。现在的雁姬实在让他心痛。雁姬推开茶碗还要再说,想了想指着梳妆台上的妆盒说:“……把那个盒子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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