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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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导火索（第1页）

谭力铭最近把很多应酬都安排给公司下属了！他下班没什么事就回家了，遵医嘱这阵子他也没收敛了一下，但是也没闲着！一个男人怎么可能没有女人呢！就算腿断了，只要有些东西能用！他就不会独守其身的！

白琳不跟他一起睡刚开始不适应！这几天反而觉得挺好的！一个人自在！他也不想再猜白琳什么心思了，随便！每天回来吃完晚饭跟丫丫玩会，他书房看会书到个九点多就上楼洗澡睡觉了！

白琳也不闲着，反正有了李涛和严一！她觉得生活丰富多彩了！至于谭力铭，她现在连看都不愿看他一眼！但是他们彼此都知道不管怎么样，他们都不会离婚的！不是他俩不想离婚，更不是因为孩子！中年夫妻的相处之道在别人眼里是一样明了的！在他们在自己心中比别人还要清楚！对于白琳是面子问题！对于谭力铭来说是自作聪明的有恃无恐！如果白琳自己说要跟他离婚，他会犹豫一下就同意了！你以为中年夫妻的婚姻坚不可摧呢！其实就是一指之间就散了！

老孙这几天真的被折腾的生不如死！这是他事先就预料到了！他早打算好了，就算是腥风血雨他也会坚决离婚的！最近他天天在办公室里睡呢！徐琴如同那种市井乡妇一样天天上吊喝药要死要活的！前几天还率领三姑来他们局里闹了一场呢！又是哭又是闹的！整个bJ城都差点被这个女人闹的天翻地覆了！不论她说什么做什么！老孙就是不搭理她！她父母也找老孙谈过！反正一家子都说他翅膀硬了！当上局长就不要糟糠之妻了！但是他就是一句话离婚！他什么都不要，净身出户！只要离婚！

徐琴也就一句话，死都不会离婚！你要是敢离！我就去跳楼！

幸亏老孙是个老实人！没有什么男女关系上的问题！向来人为人处事都不错！至于他那个老婆这些年只要认识老孙的人都知道！他有个刁悍的老婆！谁都不会相信老孙会有一个那样的老婆！两人完全就是天壤地别！所有人都知道当年老孙是为了自己能留在bJ，才跟徐琴结婚的！其实没有人同情过他，一个男人把自己一生建立在婚姻上，依靠一个女人的家世上！以婚姻的名义来交换自己的仕途！这样的男人，谁会看得起呢！即使你现在过的不幸福，大家也不会怜悯他的！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幸与不幸都是你的。别人不会同情你！只会在背后笑话你！

所有这些冷言热讽他都心知肚明！这么些以来他明白别人的奉承背后是一张嘲讽的脸！以前他真的挺在意别人怎么评论自己的！后来也无所谓了！因为自己的确并不高明！可是谁会理解他当初作出这个那个是多么的艰难呢！对于农村青年，他的毕业后他的出路在哪？！没人知道！而留在bJ是他唯一可以出人头地的途径！也是所有家人的期待！在这个世界上，他不是一个人，！他还有为他付出那么多的歌嫂父母兄弟呢！而他是全家人的指望！吃糠咽菜供养他上大学！就指望他毕业后能有狗好的仕途呢！他的改变，是一家人命运的转变！

而跟局长的女儿结婚是当时他恰到好处的选择了！他只能这样选择即使有万千的不喜欢！可是如果只靠自己的努力，他真的不知道他能不能负担的起一家人的命运呢！所以跟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结婚是他最好的选择！只是这件事在结婚的第一个夜晚他就后悔终生了！你想像不到跟一个完全没有感觉的女人睡觉是什么感觉！他都觉得自己恶心过！没有人知道他偷偷躲在卫生间里哭了！他才明白把婚姻当儿戏这件事情是多么的傻逼！没有爱情，没有的感觉，连基本的欲望都没有，他不知道如何把这场婚姻扮演下去！每天面对那个女人时都痛不欲生！两个任何方面都不匹配的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时！真的即使脱光了，你不会想看她一眼！而这样的婚姻他维持了十六年了！他的确背负里他该有的惩罚！指望自己麻木，习惯！可是我们最终背叛不了自己的内心！那里有一根刺！每天都在刺痛着你！

年轻时我们以为我们可以征服一切，可是后来你才现其实所有的所有妥协！向这个社会妥协，向自己妥协，向事实妥协！只是今天他觉得忍受了一切！不想在麻木不仁了对自己！他不想再这样窝囊的过后半生了！不想！就算是拼出性命也要离婚！没有爱！活着就是一具尸体！

就在刚刚，他收到徐琴来的信息说：如果你和我离婚，我就去死！

他坐在办公室里，这里是一个装饰正统严肃的办公室，一切装修风格都是那种公职部门应有的样子！陈旧老套俗气！沉闷的氛围，闲散怠慢的工作习惯，勾心斗角的人心叵测！面目和善，人心敷衍！人人都知道坐在那个局长办公室里的局长是个靠老婆上位的穷乡僻壤的穷小子！犹如土鸡突袭成凤凰！大家嬉笑奉承，可是心里从没看不得起他！即使他工作努力，为人和善！也阻挡不了别人笑话他老婆是个土肥圆没有档次的女人！即使他儿子遗传了他的基因，仪表堂堂聪明礼貌可爱！别人还是会取笑一番！这种公职单位有的是时间搬弄是非之子道来了！

他看着眼前的一红一灭掉的香烟冒着团团晕圈像雾一样，在空中飞起又散了。在眼前出现再消失不过一秒，却姿态清晰曼妙，即使太短暂，它也在努力绽放它的美！他知道为了留住他，徐琴的确会拿死来威胁他的！她的确会做出那种事！女人总是以为你急拼尽全力，就真的能够留住一个男人！可是他们从来都不明白！男人从来都不是靠你的苦苦相逼留下来的！是不忍心！可是这种不忍心其实是同情和怜悯！当一个男人执意要走的时候！你是不会留住他的！

所以你威胁不住他的！当时他觉得他得还你！你才能够死心！

所以他知道他必须自己作出选择！把你认为你辜负的都还给你，所以他轻轻掐灭烟头，放在烟灰缸里。然后对着电脑敲出一行字来！辞职信。。。。。。

这世间很多决定都是未雨绸缪！如果他想顺利离婚的话，拿他必须要做出壮志断腕的决定！这一点他在最开始就想好了！否则他不会轻易说离婚的！所有的他都预料到了。离婚不是突然，是他筹划了很久！他设想好了所有的细节，他也知道他将面对的一场什么样的战争，没有人能助他一臂之力！只能单枪匹马来迎战！那怕是在这场离婚中牺牲，血流满面，他也要离开那个没有爱情的女人！

打印完辞职报告，他从打印机上取下来没有看一眼直接放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压在烟灰缸下。他走到窗户前，眼睛看着远处，这是一栋陈旧的大楼，后院的柳树都已经冒出翠绿的嫩芽了。日子真快，即将要穿暖花开了，走过中年之后就现一生真的很短，眨眼自己已经是个中年大叔了！有时静下来他在想这半生！自己都做了什么？！一个局长的位子，一个难以言喻的家庭，一个可爱聪明懂事儿子，就这些了吗？！是的！好像真的只有这些！可惜的是，他没有谈过一场百转千回的恋爱！没有爱过一个心爱的女人！他其实一直很羡慕现在这些年轻人，可以尽情恋爱，与自己爱的人在一起应该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如果再年轻些！他真想找个自己爱的女人和她来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这样才算不负此生吧！

回想想这半生里起初他是为了自己努力，后来在高中的时候，他才真正的明白！我不是为了自己活在这世上的！他必须努力考上大学，才能改变这一家人的命运和生活方式！他是全家人的指望和希望！一步一步他不失所望让家里人过上了富足的生活，替他们安排好了该做的事情！他觉得够了，能做和该做的都做了！他尽了他的心和努力。这辈子有些东西你必须要还！对谁都是！对徐琴也是！虽然对这个没有什么爱意，和感情！但是这么多年来也有亲情，毕竟她是我孩子的妈！虽然我们之间这么多年来并不快乐和开心，可是他应该感谢这个女人！是她改变了自己命运，虽然心里的确很讨厌她，但是这些年打过骂，但是他还是要感激她的！她尽心尽力照顾了这个家孩子，只是她永远不会懂！两个没有任何契合的人在一起时多么累！谁会知道有无数次老孙一个人奔跑在bJ冬日里的大雪中，他呐喊，奔跑，嘶吼！泄着自己心里的压抑和崩溃！他觉得心里那根稻草随时都会压垮他！他随时都会崩溃在徐琴那河东狮吼的恶语相向里！当一个女人变成中年妇女之后，是多么恐怖！

如果可以让她满意，闭嘴！只要她觉得解气怎么样都行！他知道徐琴为了这事的确会拿死相逼的！也许对于一个已尽中年的女人来说，守着那个家，那怕苟延残喘破败不堪了！她还是愿意自己沉浸在里面，保留一副躯壳，麻木自己！寄生在这个屋檐下，保留周全，也不愿清醒的明白！放了自己放了他，给彼此留下尊严！放手，放了自己！而不是死守一段名存实亡的关系。你守着的那个男人，看着那个男人犹如一具行尸走肉每天在自己身边，留着一具躯壳，又如何呢！每一个人的人生都不是附加到别人身上的！你是你自己，任何时候都是。在一段关系所剩无几时，请记得给自己留一些颜面！尤其是女人。

除了不喜欢我不应该去贬低身边的这个女人的！虽然在别人眼里她不是一个让人舒服和喜欢的女人！但是每个人都不一样，那是她的性格，那就是她。这世界每个人都不一样，我们都是在用自己的眼光来评价别人的！她就是那样一个人，你没法改变她什么的！也许只是我们在一起不适合，我们都只是没有遇到跟自己相似的那个人，也许换一种方式，我们都在自己喜欢的人！生活就会变成另外一种样子，一种我们都喜欢和舒服的样子。

他们只是不一样的两个人被捏造在一起，两个完全不合适的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是水火不容！学识，背景，价值观，人生观审没有任何共同语言的人在一起过日子！怎么会契合呢！互相将就，谁都适应不了谁，可是还是维持，这样家庭还有什么理由可以继续的呢？！孩子吗？！做为大人，我们不是应该教会孩子正确的人生观吗？不应该是隐忍和退让，是以正确的方式告诉他大胆去追求自己的想要的生活，不是在一场婚姻凑合一辈子！没有爱的家庭会成长出来懂爱的孩子吗？！

他转身过来，又回顾了一遍这个自己坐了多年的办公室！所有都说他这个局长的位子是继承了他老丈人的！他真的觉得搞笑！政府部门，都二十一世纪了，你以为那些领导都是吃干饭的吗！局长位子是随便就可以委任的吗？！这么多年我他妈自己努力，你以为是继承皇位呢吗！你能你怎么没当上啊！我靠老丈人扶正！你以为国家部门都是闹着玩的吗！我他妈当时就是为了留在bJ，有个bJ户口，才跟徐琴的结婚的！想到这，他真想抽自己几个耳光！不是别人说你没有骨气，你是真没骨气啊！一个血气争争的男人，你怎么就能为个户口就失了骨气呢！你就不能争个气自己努力一把吗！寻去捷径，这就是你应得的报应！幸与不幸都是你的！你又怎么去责怪别人对你的指着呢！

把你们的都还给你们！我轻身的来再轻身的走！还我一生清白。

他走到衣架旁拿下大衣公文包，拉开门关了灯走了，他的背影看上去像个两袖清风的老者走在苍茫的大道上，隐隐而去。

我们没人能他的心情，也许大家觉得他是个忘恩负义的人，人到中年想要抛弃糟糠之妻！寻求自己的自由，不顾一个糟糠的感受，你已经不再年轻了！剩下来的时间不就是过日子吗！那么多年都过来了，现在你执意要离婚！你让那个女人怎么办！她已经年过半百了，离了要她孤独终老吗！你到了中年不都是大货过日子吗！忍忍就过了，大家都不是将就度日的吗，你又何必认真呢！

呵呵，生活在别人的眼里就是这个样子的！没人会替你感同身受，大多别人都是那个看你笑话的人！

为什么不把生活过成我们自己想要的样子呢！活在别人的眼界里，生活成别人嘴里的样子。我们可能都同化了，过着相似的日子，在别人的生活去挑剔和指点，可是你自己又过的怎样呢！？

他没有什么想法！就是想为自己过过一把！后来这半辈子任性一下，过自己不将就委屈的日子，不想后悔！活这一生。

季节交替的时节里，在夜晚来临的bJ街头，还是寒意刺骨的！平常都是司机送他接送他回家的！今天早早他就让司机走了，下班他不想回家，不想让司机等在那里。他站在街头看着霓虹闪烁下的车水马龙，人潮蠕动，身边行色匆匆的人群。每一个人都是一个个体，却都试图以群体的方式聚集在一起，矛盾的存在着。

站在街头，他不知道自己的归处在那！是那个家吗？！这些年来，他最惧怕的就是回那个家了！曾经觉得自己是这个城市的流浪者，用尽办法试图让自己安定下来，成为这个这个城市里真正一份子，安家立业！我们总是在得到一种东西的时候，才明白其实得到这些又如何！真的像你曾经以为的那么重要吗！

这时手机铃声在响，他从兜里掏出来看是孩子打的，肯定是徐琴让他打的，叫他回家呢！按下接听键问喂？怎么了？

爸，你在哪呢？我妈说你赶紧回来有事呢？嗯，那个什么！你要是忙，晚一点也没事！他停顿了一会又说！

他明白徐琴肯定站在跟前呢！明凯的语气里透着几分委屈和埋怨，他不愿每次都参合在他俩之间的这些破事里，每次都拿孩子说事！女人都爱用两种伎俩要挟男人，一是以死相逼，二是拿孩子说事！一点不新鲜又愚蠢的做法。

我知道，正打车往回走呢！他语气有些低沉的说！

嗯好！那我们等你回来吃饭啊爸！一听他要回来了明凯开心的说。

哦，嗯，好！就关了电话，小凯今年十二岁了已经！时间真的过得好快，再过几年他就成一个大伙子了！会有自己的生活和爱人，会变成一个男人！他肯定比他爸活的有尊严以后！前面来了一辆出租车他招手让停下，坐了上去说了地方，就安静的看着窗外，一路无语！

等他到家时，徐琴做好了饭在等着他。好像一切都没生过，她还是之前那副笑脸相迎的表情。孩子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呢，她腰间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着，老孙脱掉大衣随手翻到沙上，小凯看他回来很高兴。过来在他身边低声说：爸，我妈今天不知道那根筋没搭对！炒了一桌子菜，说让我给你打电话让你回来吃饭呢。他说着冲老孙挤了一下眼睛，小心翼翼附在他爸耳边说你小心点吧！前两天还闹着要上吊呢！今天突然晴天了！我都觉得慎得慌！我吃完饭就去我同学家玩了！

你俩干嘛呢！赶紧过来吃饭吧！徐琴手里端着一盘红烧排骨，两只手油糊糊的，她顺手在腰间的围裙上来回擦了擦手。把菜放在桌子上，对坐在沙上父子俩说。

老孙一看她又那样在围裙上擦手呢！心里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摇头，对孩子说：洗手吃饭吧走！

洗什么洗呢！手没干什么呢！来吧不用洗了干净吃吧！不干不净吃了没病！自己家吃饭能有多脏，吃吧。徐琴手里盛着米饭嘴里唠叨着说！

父子俩没理她话茬两人去洗手间洗手去了。

要说徐琴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她也没有那么差！只不过和老孙两人在一起不般配！她从小被娇生惯养，高中没毕业就不上学了，什么事情都不做就在家待着吃零食看电视，也不爱与人交往。身高一米五五，体重16o！除了有个bJ身份和官宦子女的以外，谈吐举止也都是一番乡土气息！一个四十几岁的即没长相也没身高，也没什么个人品位，穿衣打扮都没眼看，走在大街上跟那些买菜的商贩如出一撤！这样一个女人，小凯和老孙是她生活和人生的全部了！在家就是照顾孩子伺候老公，这就是她的生活！

老孙和孩子洗完手出来，徐琴已经坐在餐桌上吃起来了！老孙心里有股莫名的火窜了出来，以前一直在忍受她，可是这股火跳了出来烧了喉咙刺痒，他不想当着孩子的面火，于是他整理着自己内心的情绪尽量冷静，他知道今晚这顿饭是徐琴的故伎重演，以往都是陪着她演！可是今天他觉得心里那口气泄了，没有力气再陪她演夫妻了！

吃饭吧，吃完饭你去你同学家玩会，我和你妈有事要说。老孙拉着小凯轻身对他说，孩子知道他们要说什么，就像明凯自己说的！爸，你和我妈两个人过不下去别过了吧！我看着你俩三天两头吵架我也烦，不如你们离婚各过各的吧！我跟谁都行。想起这话，老孙心里觉得有点酸楚，孩子其实都很聪明的！他们懂得大人之间的摩擦。

徐琴第一次从老孙的眼神里看到了坚定，以前他都是躲闪的和回避的！可今天他的眼神在与自己对视时是冒着火的！这个在自己心里一直不言不语的男人，一直都像个软柿子，真的就是那种文弱书生！最初知道他为了bJ户口和工作才和自己结婚的！她心里很看不起这个外地的穷学生，bJ人的那种优越感在徐琴和老孙两人的日常相处中，两个人谁都看不上谁起初！后来徐琴慢慢爱上了这个老实巴交的男人，她对他最深的爱就是守着他！于是她尽照顾好他和孩子，这就是她觉得对这个男人的爱！他越是在自己跟前不吭声，她心里越没底！她不知道怎么跟他沟通，试图去了解过他！可是她现他心里有堵墙，永远在屏蔽着她，拒绝与她沟通！还记得结婚那晚，他喝了烂醉，回房倒头就睡了，看都没看她一眼！

第二天早上起来洗完脸，她做好早饭，他拿上包就落荒而逃了！留下她一个人看着一桌子的包子油条愣！她第一次见到他时就知道这个男人不喜欢自己！可他却还是与自己结婚了！她也知道以自己的长相是配不上老孙这种相貌堂堂又文质彬彬的男人的！于是婚后她努力对他好，希望能日久生情！可是你看到的只是只是这个男人的淡漠的礼貌！他从来没把你老婆去看待，婚后的第一次同房是她回去告诉她妈之后，老太太吧老孙叫回去说了一顿！又给她教给了一个办法，叫了一帮亲朋好友把他灌醉，在徐琴的主动献身时两人才有第一次夫妻之间的同房！没想到就有了小凯，有了孩子之后他俩就一直分床睡呢！

她心里怨恨这个男人！可她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又怕失去他，于是她把所有的怨恨和怒气都都变成语言攻击！她嘲笑他的无能和家世，笑话他为了能留在bJ做一个上门女婿！把自己变成一个怨妇，折磨他，折磨自己！互相伤害！她觉得他不跟自己同房的原因是他外面有女人！于是她每天敲打他监督他！这些年她现他好像没有什么男女上的关系，可是她还是没有安全感，握不住这个男人！怕从手心里溜走，于是想紧紧的抓在手心里！即使他们之间没有爱！她也不会放了这个男人的！守着他这个人总比失去他，要好吧！于是她死死的守着他！守着自己这一份安宁！

可是这一次她觉得自己无能为力了！手心里的那把沙在一点一点流失着！它不知如何是好！她慞惶，无助难过！她逃避一切与这个男人的正面接触，于是用尽心思去要挟他！不惜以死相逼！她不是在吓唬他！而是真的觉得如果离婚的话！她的后半生将没有指望和希望了！她害怕离开他，散了这个家！她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的下去了！

一家三口坐在餐桌上，吃的饭也都食不知味！虽然做的都是老孙和孩子最爱吃的菜，可是他俩好像吃的并不香，明凯拔了几口饭，随便吃了些菜就不吃了，扔下筷子出门了。扔下她和老孙两人相对无语的吃着，只能听到筷子碰撞碗碟的声音！徐琴从这种窒息的气氛里感觉到了几分凄凉，她知道躲不过去了！于是她打算只要他敢开口说离婚，她就死给他看，于是她装作无事漫不经心的吃着饭！

老孙看孩子走了，沉默一会。他放下手里的筷子看了一眼对面的徐琴说：我明天就搬出去住，手续我们尽快办了吧！还是之前我说的！我什么都不要！都留给你跟孩子！我出去住租房子住，工作辞职报告我也写好了。我知道这些年我欠你的。。。。。。

离婚！你做梦去吧！这辈子你不要想甩开我！你以为你说把房子钱留给我跟孩子就可以了吗！你记着！这辈子你都欠我们家的！要是没有我们你能留在bJ吗？你能当上局长吗？！你以为你是谁！真的以为自己很能吗？你就是欠我的！下辈子都还不清的！没有我爸妈你算个什么东西呢！没有他们帮你安排工作，就凭你一个农村走出来的穷小子，想当上局长，门都没有！你们一家子都得感激我们家！要不是我们你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土包子变凤凰吗！徐琴站起身来，把手里的筷子扔到地上，手指着老孙的鼻子，嘴角还残留菜叶，像个市井的泼妇骂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