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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尾大蚕蛾低头,冰虫残缺的右前肢裹覆着蝴蝶结,浅褐色的纱,随风摇摆尾翼。
明明已经告诉她,冰虫躯壳已达使用极限,回落地面不久即被彻底销毁,某只半虫母却还是固执地绑裹切面,甚至最后系上一只蝴蝶结。
蒸腾的热气自下而上,翻滚的硫酸池,是它处理废弃躯壳的一贯去处。
冰虫重击在池面,熟悉的面孔腐蚀,鼓胀冒泡,浅褐色的纱也一点点消融。
长尾大蚕蛾走出腔洞,穿过幽深暗道,两边分列无数只躯壳,在玻璃后面,在绿色灯光下,闪烁莹莹光芒,每一只,都不愧是同时代的佼佼者。
越往外走,阳光逐渐洒进来,呈现的虫族躯壳愈新,愈光彩夺目,直到最后一只帝王蝶,栩栩如生,睫毛纤长,面容美丽温柔。
长尾大蚕蛾长长的肢爪点向柜面,“她在给我系蝴蝶结时,想到的是不是你?你还在她的记忆里吗?你还在她的日常生活里吗?”
帝王蝶平静无波,眼眸浅闭。
长尾大蚕蛾看向窗外升高的日头,“到我去她那儿用餐的时刻了。”
长尾大蚕蛾落座,软垫饱满充盈立刻反弹,桌边黄金的筷,银的碗勺,奢侈高贵。
其它虫的碗碟,不提也罢。
明明这个小巢里,天牛锻造手艺高,盛菜的瓷盘出自它手,白净透出光亮,衬得菜蔬愈青翠,肉块愈显晶莹,放汤的陶罐做得圆润带有切割弧度,有线条的美感,长勺高度更是分毫不差,恰好于陶罐里露出把手。
可瞧它们一个个自用的都是什么碗勺?歪歪扭扭造型不规则,纹理粗糙,有的碗边多出一角,上面描有四肢不协调的小虫,或者长牙的花卉,要不然是满爪印。颜色也不一致,带点绿,或者露点黄。
只是久看下来,竟觉得有怪异的美感,透着生机活力与张扬,对比之下,那白瓷盘与陶罐竟像是规整的死物。
长尾大蚕蛾赶紧收回视线,不能再看,它的审美要被异化,要被扭曲!它是高雅有品位的虫族,怎么能有用自己黄金镶边的器物去换这些制品的想法?
长尾大蚕蛾看端坐在桌前给大家分筷子的名为思归的小虫,这些各自使用的碗勺都是它学习课做的。它似乎很得大家纵容,就连天牛,用的也是它制的器具,而不是自己做的,一只长着七八个角的碗。
解红沙与她的小虫们渐次落座。
今日饭食不错,煎鲜味蘑,鲜味蘑炒哇哇菜,鲜味蘑肉汤,长尾大蚕蛾第一口喝汤,很香,蘑菇的鲜味全部逼出来了,空隙里还灌着咕叽兽肉的汁水。
吃到煎蘑菇时,长尾大蚕蛾眉头一皱,火候大了些,细品起来,与前几日的存在些许差异。
“还,还可以吗?”解红沙很紧张,这是她几经尝试,最终端上的成品。要回到人族星际的是她,要长尾大蚕蛾提供帮助的是她,长尾大蚕蛾说她唯一的用途是给它煎鲜味蘑,她总不好日日仰赖天牛去做。
长尾大蚕蛾点头,复夹了一块煎蘑菇,它就知道,厨师换虫了。
熊蜂捏着肉汤里的棒骨啃,棒骨上的汁水落到桌面上,“阿姆,我今天又结交了一位新朋友哦,它有四对眼睛,都很大”,熊蜂咬棒骨上的碎肉。
第一次与这个小巢的全员共同进餐时,沉默与克制,压在丰饶的食物上。第二次共同就餐时,气氛些微缓和,终于有虫敢夹它面前的菜,第三次共同就餐,恭敬与退缩就不复存在,虫子们的性格也在用餐方式里显现得淋漓尽致。
天牛总是沉默的,像尊雕塑,在东南位进食,偶尔站起身将大块炙烤的肉分割成小块,累放进解红沙的碗中,或者从她手中拿过掰不开的棒骨,剔出里间的嫩肉放进解红沙的勺内。
解红沙会对它说谢谢。
西北位的熊蜂可就好动了,还爱讲话,饭食吃多少不重要,它要把自己日常的点点滴滴分享出来,比如“阿姆阿姆,今天我学了三个蜂族字”,比如“阿郎,明日饵块再多做些,拉车的虫哥爱的”,比如“天牛,你的小布兜做得真好,今天又有虫问我零食布兜在哪儿买的。”
它好像是要照顾到每一只虫,就连我也没放过。
“左相,今天您心情愉悦吗?”熊蜂嘴里塞得满满,嘴角泛着油光。
长尾大蚕蛾点头。
剩下东北角的这位,可就不是好相与的了。看过来的目光总是充满审视与警告,带解红沙去往透明网边的清晨,立在它宫殿的台阶处,面无表情,“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能让我们也同去,但是如果你伤害到阿姆,我会讨回来。”
长尾大蚕蛾四下张望,没有巡逻的踪迹,怅然又兴奋,几百年来,这是第一只未经它允许闯进来的虫族。它看其锋利的肢爪,青翠修长的四肢,知晓其中潜伏着巨大能量。
若有一日回归本体,一定要与它酣战一次。虫族的世界,力量是绝对的权威。
不过才吃了它家几日餐饭,又把它堵在来院落的必经路,“你怎么还来?摘你的蘑菇早就吃完了。你是不是对我的阿姆有其它想法,我警告你,别另有图谋。”
可笑,到底知不知道谁在求谁,谁又在庇护谁。
若不是我接连到你们的小破屋,你以为虫族的聚集地这么容易融入?
哼,不知所谓的小虫,不过,武力很高强。后面可以考虑将它纳进探索基地的防卫队,对抗那些来偷窃稀有材料的霄小。
熊蜂两手里各有一根棒骨,“没有爪子了,阿姆,汤”,熊蜂扭到解红沙面前,嘴巴张着,露出缝隙里塞有肉丝的利齿,红红的口腔,“阿姆喂。”
解红沙竟没拒绝,拿起碗勺给熊蜂喂了一大口。
她似乎对自己的小虫还不错。
薄翅螳螂满脸嫌弃,“懒虫,好吃虫。”
熊蜂咕甬着,吧唧嘴,“好香,阿姆喂的汤更好喝,嘿嘿。”
天牛走到解红沙身后,把自己的碗勺放进解红沙手心,“我也要”,弯身张嘴等待着,它得到了一勺带有蘑菇片的肉汤,油花清亮。
薄翅螳螂愣住了,它先是看向天牛,再转向熊蜂,最后看向解红沙,她纤细的手,面上迅烧红,肢爪上的青筋也爆出来,握得碗勺死紧,嘴巴开开合合,却到底没憋出半个字来。
只埋头大口刨饭。
哈?敢威胁我,堂堂左相,拥有寄生属性的虫族,但不敢开口让虫母也喂一勺汤?
这是什么羞涩虫?
话说,这个小巢倒是会享受,四处悬挂着冰块,阵阵凉意,不比它宫殿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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