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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而逝,两年时间里,在炮声隆隆中,中国东北全境得到解放,全中国得到解放,一个崭新而又强大的国家在一片废墟里被人民用双手建立起来。
一九五零年正月初一的清晨,满洲里县城郊外的大树屯子里,断断续续下了快一个月的大雪终于在昨天夜里,除夕的晚上停了下来,但天空里还是若有若无地飘舞着细小的雪粒。
这是新中国成立后的第一个新年,昨晚屯子里格外热闹,欢庆的歌舞和鞭炮声到快天亮的时候才终于安静下去,红彤彤的日头刚刚升到落着厚厚积雪的院墙上头,这个时候,连平时最闹腾的孩子都被摁在被窝里,和爹娘一起躺在炕上睡觉,屯子里静悄悄的,难得有了一些静谧安宁。
一阵清脆的马蹄声由远而近传了过来,打破了大树屯的宁静。
顾铁云穿着一身刚刚配的新式军服,头上扣着厚厚的皮帽,骑着一匹大白马在屯子口拉住马的缰绳,眼前的屯子一片宁静,除了间或可以见到几处农舍上飘起白色的炊烟,不见有任何人影出现。
顾铁云不想打扰屯子里村民的休息,他从马上跳下来,牵着缰绳,踏着积雪一步步走进屯子。走了好一会儿,才见到在一个小山坡下,有一个壮实汉子正从一户农舍的院子里一瘸一拐地走出来。
顾铁云牵着马向前快走了几步,远远地那个汉子身后,大声喊着,“老乡,请问你们这里有一位叫陈知诚的同志吗?”
汉子转过头,见在他身后喊他的人是一位穿了一身笔挺军服的军人,脸上立刻热情起来,对着前面的山坡上面一指,说的话却是一口山东的口音,“解放军同志,你要找知诚,俺带你去。”
汉子招呼着顾铁云将他的马牵到旁边自家的院子的马厩里,自己亲自抱了几捆干草放到马槽里喂着,然后才拉着顾铁云一起走出门。
“解放军同志,俺叫山子,你看起来眼生,这大过年的来找知诚,你们俩是亲戚?”山子一边在前面走着,还不忘转过头和顾铁云聊着。
“算是吧,我和知诚哥从小一起长大的。”
“那你可要多过来看看他!”山子瞪着眼睛喊了一声,随即脸上又憨厚地笑了起来,“前年俺看到乡长带着知诚来咱们屯子,让他当俺们屯子的屯长的时候,俺还以为俺眼花了呢。你知道不,几年前他和一个女同志就在前面山坡下面给日本人用枪打了,还是俺和翠花去救了他俩,那时候知诚还说自己姓顾,后来知诚见到俺,告诉俺他的真名字叫陈知诚,还向俺道歉,说为了救他和那个女同志,翠花和她娘都死了,俺的腿也残了,俺和他说没事,都是为了干革命,谁还能指望自己家就没人牺牲不是,就是这又让俺想起俺的翠花,让俺难过了好几天。”
“是啊,知诚哥也和我提起过这件事。”顾铁云没有说谎,陈知诚确实在和他闲聊的时候,提过很多次他和齐蓝六年前在满洲里遇险,是一个当地的老乡一家舍命救了他们,这个老乡家还为此牺牲了两条人命,一个将要生产的妈妈和一个还未及出生就被敌人刺死的婴儿,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叫山子的汉子就是那家的男主人。
山子应该是又想起自己死去的媳妇,抹了一下眼角,又转头看向顾铁云,小声问道,“解放军同志,俺这个心思在心里盘了好久了,俺咋琢磨也琢磨不出来,你说像知诚这么大本事的人,怎么会革命解放后,不去上面当大干部,跑到俺们这穷山沟里?”
“都是革命工作,哪儿还分什么高低贵贱啊?”顾铁云笑了笑,随即脸色又有些沉重,“是知诚哥主动要求组织安排他到这个大树屯来工作的。”
“俺也是在这么想的!”山子一拍大腿,瞪着眼睛喊了起来,“俺这事可是要劝劝他,不能让他就在这屯子里窝着,太委屈他了!俺知道他这个人心思太实诚,肯定是惦念着翠花娘俩为他和他那个女同志死了,想着过来报恩呢!”
山子嘴里这么嘀咕着,脑袋又摇了起来,一脸为难的样子,“屯子里没了知诚还真不行,他这个人脑子活,工作起来还真是不要命,还特较真,几次为了屯子里的事情,拄着个拐杖到县城里找领导,缠着办这件事那件事的,还在屯子里办起了学堂,不光是教娃娃们读书,连那些平日里就知道伺候庄稼的老爷们,老娘们,也都逼着他们过来识字。你别说,才两年时间,俺们大树屯里能识字算账的人比县城里还多呢。”
听着山子的一路唠叨,不知不觉,两个人已经走到山坡顶上的一处农舍前。
农舍前的院门还关着,透过柳条扎成的栅栏,顾铁云见到小院里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的,院内的屋檐下挂了一排串在一起的蒜头辣椒和玉米,门口处还放了一个小孩子骑的木马。
“知诚,有人来看你来了!”山子站在院门外面对着里面大声喊着。
屋子里有一个小姑娘大声答应了一声,紧接着屋门被拉开,一个扎着两个麻花小辫子的小女孩蹦蹦跳跳地从门里跑了出来,对着站在院子门口的顾铁云和山子,笑着大声喊道,“我爸爸一早就出门去了!”
“知诚这大过年的一大早还跑出门?”山子嘴里嘀咕了一声,正要开口再问,就见小女孩身后的屋里又有一个年轻女人快步走了出来。
顾铁云几乎不敢相信这个站在屋檐下,脸庞黑红,身子结实,一身寻常农妇模样打扮的女人竟然就是他之前见过的漂亮苏军女大尉娜塔莎。
娜塔莎见到和山子并肩站在院子外面的人竟然是顾铁云,脸上明显也是愣了一下,随即便快步走过去拉开院门,对着顾铁云在脸上挤出一丝微笑,轻声说道,“陶华同志,你来了。”
“妞妞娘,既然你们都认识,俺也就放心了,老贵叔家今晚要请大家吃炖菜,俺还答应过去帮忙去呢。”山子对娜塔莎摆了摆手,背着手,弓着个腰转身往过来的路那里走,嘴里还不忘向娜塔莎交代着,“妞妞娘,老贵叔还让俺特意提醒你和知诚带着妞妞要早点过去,屯子里的那些糙老爷们糙老娘们都太虎了,等他们一上桌,你打个哈欠的功夫,肉就能给他们抢光了。对了,还有这位解放军同志,你们别忘了也带他过去,老贵叔的孩子前年也参军了,他们家特别欢喜解放军同志过去。”
见山子越走越远,顾铁云才转过头,对着娜塔莎笑了笑,又低头看向站在娜塔莎腿边的妞妞。
“这是我的妈妈。”妞妞抱着娜塔莎的腿,一对大眼睛笑成了两个小月牙,脸上再没有两年前的惶恐不安。
娜塔莎本就黑红的脸此时更红了,弯下腰将妞妞抱在怀里,手足无措地招呼顾铁云进了院子。
顾铁云跟在娜塔莎身后,走进院子中心的屋里,屋子里收拾得很干净,暖洋洋的阳光照在靠窗的炕上,被子被叠得整整齐齐地靠墙放着,放在炕上的小桌上摞着几本书,旁边还摆着些铅笔和本子。
妞妞不知从哪里抓了一个煮熟的玉米在嘴里啃着,爬到炕上随意翻起一本书,自顾自地读了起来,一抬头,看见顾铁云和娜塔莎都是神情古怪地盯着她看,就又笑了起来,“这是我爸爸睡的炕,我和妈妈都睡在里面,但我喜欢坐在这里晒着太阳读书,我已经认得好多字了。”
“妞妞!”娜塔莎脸上更窘了,急忙打断妞妞的话,走上前摸了摸妞妞的小脑袋,“妈妈和这个叔叔出去找一下爸爸,你在家里乖乖读书,好不好?”
“好!”妞妞对着娜塔莎大声答应了声,又低下头,嘴里啃着玉米,认真读她的书了。
娜塔莎从墙上抓了一个厚厚的大围巾将头包住,埋着头领着顾铁云走出院子,一路上也不说话,一直走到山坡顶上,指着不远处一个头顶落着积雪的大石头那里,说道,“知诚就在那儿。”
顾铁云对着那块大石头看了看,又转过头看向娜塔莎,轻声说道,“妞妞开心了很多,你费心了。”
“妞妞很聪明,越来越像齐蓝。”娜塔莎的脸色轻松了些,但随即又轻叹了口气,“我和知诚只希望她能开开心心地生活,希望她这辈子不要活得像她妈妈那么累。”
顾铁云点了点头,跟着娜塔莎默默向大石头那里走去,依稀见到在石头脚下,有一个人倚着那块大石头,背着身子坐在那里。
“其实,”娜塔莎突然停下脚步,很认真地看向顾铁云,脸上又都是紧张,“其实,陶华同志,在我心里真的很感谢你,我知道你当时为了把我救下来,你冒了很大的风险,后来又帮我来到这个屯子和知诚在一起。没有你,我不可能和知诚,和妞妞生活在一起,但我又很怕看到你,我怕你一来,就又要将知诚带走了,他可以离开这里,妞妞也可以离开这里,但是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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