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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守恒（第2页）
“也是，忘了你才刚刚从疗养院里出来了。”他又喝了一大口茶水，“你会现大多数居民基本不受任何影响。”
“这不是很好吗？”王存拿起手中的水杯喝了一口。……
“这不是很好吗？”王存拿起手中的水杯喝了一口。
突然他意识到了什么。
“没有任何影响？”
“一场偌大的经济危机，不可能会没有人陷入贫穷的困局。”一直默默喝茶的白皓轩扶了下眼镜，“这一次的经济危机没有针对普通家庭。”
“但是总要有人去承担这场经济危机的后果的，这是一场针对有钱人的绝境。”
“越是曾经的有钱人，面对的压力就越大。他们知道的越多，接触的越多，陷入这场泥潭也越深。”
“我们也是其中的一部分受害者。”
听到这里，王存也不需要他们继续解释了。
经济是一直在流动的，但也是守恒的。没有人有办法凭空捏造，总量只有这么多，而当出现这么大的漏洞时，往往是由所有人平摊这份损失。
而这一次的情况不同，如果正如王存所想的，这场经济空洞是由“计划”引起的，那么在刻意的掩盖下，大多数人都将无法接触到这层次的事。
唯有少部分位置较高的人，能意识到“计划”的存在。然而意识到这件事的同时，就代表着不能不参与其中，不论是为何因素。
因此，当“计划”出现问题，最先受到影响的正是这些嗅觉最敏锐的人。
“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得了从天堂到地狱的落差，何况压力是在源源不断地增加。”白皓轩接着说道。
“先是突然出现一个缺口，此后其他区域的噩耗一个接一个地传来。你只能被迫割肉，抛售你的资产，减小产业规模。”
“到了后面，为了保全你仅有的资产，你甚至需要背上负债。”
“而这个时候，人人自保，谁又肯冒着风险？你想要扭亏为盈更是难如登天。”
“直到最后，你只能凭着一股气硬撑，带着你那微不足道的骄傲。”
白皓轩解释着，却又像诉说着自己的经历。一口口茶水喝下，却像苦酒入喉。
“政府提供了许多援助，我们才能支撑到现在，但这没有太大的意义。只要环境如此，我们就很难有翻身的机会。”
张长河接到：“所以我们几个约好了，互相支持，如果实在不行的话……”
“至少还能留下个体面。”
话说到此，几人都不说话了。
几人默默喝着茶水，气氛突然间变得特别沉重。
王存心有愧疚，拿起茶杯以茶代酒，向几人表达了自己的歉意。
此后，在一段不言中，几人度过了最后的时间。期间白皓轩和周非先后离开了，只剩下王存和张长河。
到现在，张长河准备离开了，王存的飞行器也检验完了，两人即将告别。
临走前，他回头看了眼王存：“我看人很准，才会与你解释这么多，希望以后还能有机会相见吧。”
“你的路途很长，愿路上的坎坷阻挡不了你前进的方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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