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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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趋你病要你命（第1页）

石柳镇，珍馐阁一楼大厅。热闹的酒楼里，白十五、黄八、沈红月、柴天琪围坐在一起，桌上摆着一条松鼠桂鱼、一盘青菜、一碟花生、一盘干切牛肉片。四人互相看看，恩，还是原来的样子，就是殷天佑不知去向。“小二，拿酒来！”黄八高声叫道。“来咧，客官您的酒。”一个瘦高的小二拿了一壶酒，四个酒盏摆在桌上。“这是我们珍馐阁的玉罗春，入口细腻，绵长幽香，各位客官请慢用。”“去吧，去吧，”黄八挥手，把酒盏分给白十五三人。“你倒也不客气，”白十五撑着头，好奇地打量四周。“十五，这地我熟，这是我家啊。”黄八帮白十五把酒满上，再帮沈红月斟满。“你家？”沈红月不由惊讶。柴天琪接过酒壶，自己斟酒。黄八点点头，喝了一口玉罗春，“没有我娘酿的好喝。”“福婶也会酿酒？”十五真相了，看来，黄八也是有故事的人。“但那个小二看到你好像也没有什么反应？”柴天琪喝了一口酒，看向黄八。“其实，我本名北冥睿，我说的会酿酒的，是我的母亲。”黄八又喝了一口酒，“我本是这石柳镇的北冥家的嫡长孙，这酒楼是我娘的嫁妆，福婶是我娘的陪嫁嬷嬷。我娘生我的时候亏了身子，缠绵病榻四年，在我五岁那年冬天去世了。父亲因母亲病故，对我起了怨念，说我克死了我娘，把我赶到了別庄，他不想看到我，怕见到我就想起逝去的母亲惹他神伤。福婶从小陪着我长大，十岁那年我们镇上闹蝗灾，一些流民到我们庄子上抢粮食，我和福婶抢不过，幸好沧澜宗炼丹房的白长老路过救了我们，我们才改名换姓跟白长老回了沧澜山，在炼丹房帮白长老打扫丹炉。后来，就遇到了十五。”“北冥睿？”柴天琪皱眉。抱着胸往后靠，“擅长制造霹雳弹的北冥堂？”黄八点头。不，现在，应该叫他北冥睿了。“我一年之前也到过这石柳镇，当时北冥正廷喜得长孙北冥著，在这珍馐阁摆了七天流水宴，见过当时的北冥志明和她夫人宋莲怡，还有他们的长女北冥皓雪，却并没有人提及有北冥睿这个人。”“呵呵，宋莲怡，”北冥睿苦笑，“那是我母亲的娘家三妹，在我母亲缠绵病榻的几年里一直陪着她，如今倒成了北冥夫人了。”“不说那些有的没的，我们喝酒！”作为同样是大家族出来的沈红月感同身受，打岔道。“对，喝酒，”白十五拍了拍北冥睿的肩头，“北冥睿这个名字不错，英雄不问出处，过去的事情多想无用，我们目前先把试炼完成。”“干！”北冥睿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其他三人也陪着干了一杯。“不好了，小姐晕倒了！小翠，快去芝兰堂找冯大夫！”二楼天字号包间，一个侍女慌慌张张地打开门，对着门口的丫鬟吩咐道。“是！”丫鬟屈膝，急急忙忙从楼上跑下，冲出珍馐阁，坐上门口的马车，“快，去芝兰堂！”不一会儿，一个三十开外的女大夫跟着小翠上了二楼，走进了天字号房。“这女大夫倒是不多见。”白十五抓了一把花生站起来，“走，咱们也去凑凑热闹。”沈红月眼睛一亮，连忙起身，跟了上去。柴天琪看北冥睿兴致不高，便没有动，“你们去吧，有事再叫我们。”白十五点点头，和沈红月一起上了二楼。天字号房间的门虚掩着，两人凑在门口往里看，只见一个和她们一般年纪的粉衣少女趴在餐桌上，双目紧闭，面色苍白。女大夫正在一旁诊脉。“这位小姐可是有虚寒之症？”“正是，我家小姐自小体弱，之前有大夫诊断是大寒体质。”侍女回答。“最近可有服用什么药？”女大夫又问。“都是些常服的温补之物，并无特殊。”女大夫皱眉。看了桌上的菜肴，也并未现特殊。从随身的药箱里面取出一套银针，开始扎针。“十五，我看那小姐不像普通的昏倒，倒像是中毒。”沈红月凑在白十五的耳边悄悄地说。十五转头看她，“你确定？”沈红月耸耸肩，“直觉，未必准确。”白十五推开门，走进去。“你们是谁？谁让你们进来的？”侍女见两个陌生的少女走近，大声质问。“你们门也没关，也没挂闲人免进的牌子，我们怎么就不能进来了？”沈红月见侍女语气不善，也没好气的说。“我们也是医药世家的，对一些药理病理毒理的，还算有些了解，既然你家小姐昏倒了，我们也是好心进来看看，也许能帮上什么忙。”“不用了，”侍女拒绝，“这里有冯大夫，不需要你们，请你们出去，不要影响冯大夫医治我家小姐。”走上前就要赶白十五和沈红月出门。“你这侍女也奇怪，我们要帮忙，即便不需要也不必如此赶我们走，我们在这里不说话就是，万一你这冯大夫需要帮忙呢？”沈红月看向正在专心施针的女大夫，“冯大夫，您说呢？”“我说不用就不用”，侍女把房间的门打开，“请你们出去！”白十五盯着侍女看了好一会，“知道的你是个随侍丫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主子呢，我要是自家小姐昏倒了，恨不得多些医术高的大夫在现场，也好多些机会尽快治好小姐，你倒是不怕你家小姐药石无灵，一命归西，也不怕你服侍不周被主家问责？”“你——”这时，一旁的丫鬟也道：“是啊，明儿姐姐，小姐突然昏倒，冯大夫也不一定能治好，要不——”“你懂什么？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

的阿猫阿狗，都是能给小姐看病的吗？”被叫明儿的侍女大声呵斥，丫鬟也不做声了。“好了，别吵了，”冯大夫已经给小姐施针结束，“既然她们也是懂医理的，让她们待一会也无妨。把你家小姐扶到里间去休息，估计一刻钟就能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