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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终点’渐渐消失在我们身后,绵绵黄沙上只留下了我们一长串的脚印,沙漠又恢复了平静以及那独有的寂寥。
我们又连续走了差不多十天。
当旭日再次升起时,麦斯欧德没有像往日那样四处找寻躲避烈日的休息之处,反而异常兴奋地加快了脚步,甚至开始奔跑起来,我们已经习惯于跟在麦斯欧德身后,便身不由己地跟着他向前跑了起来。
当我们追着麦斯欧德,翻越过正前方的沙脊,只见前方远处的天际线上,一道浓郁的绿色跃入我们的眼帘,那是一个面积很大的绿洲。
在沙漠里,绿洲代表了生机,更是行走于沙漠之人的天堂。
麦斯欧德已经冲下了沙脊,一向慢悠悠的黑法也大步飞奔起来,我们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就这样,众人纷纷加快脚步,向着那绿洲大踏步奔去。
我们的骆驼也像是受到了召唤,无需驱赶亦无需催促,甩开大步往前飞奔,很快就过我们,甚至过了麦斯欧德。
沙漠中的距离十分具有欺骗性,往往看着并不远的绿洲却需要走很久才能到达,有时候,那片令人心生渴望的绿洲或许只是海市蜃楼的假象。
不过,我们早已从麦斯欧德身上学到了足够的沙漠知识,到底是海市蜃楼,还是真正的绿洲,我们皆已拥有很强的判断能力,就连到达那片绿洲的距离也已心中有数,足足半个时辰的急行,我们如愿地踏上了绿洲边缘。
这个绿洲非常大,植被茂盛,我们远远望见的那抹绿意正是沙漠绿洲中极少见到的灰杨林。
灰杨林异常耐旱耐热,其根系达,可将根须深深扎入地下,汲取极深地下的水分。
在沙漠中,拥有大量灰杨林的绿洲往往都是永久绿洲的象征,而这个绿洲甚至被灰杨林整个的包围起来,连成了好大一片林子,灰杨树用躯干抵御了风沙的侵袭,更将这片绿洲妆点得郁郁葱葱、枝繁叶茂,枝叶间鸟儿飞、虫飞鸣,好一派生机盎然的美妙景象。
到达绿洲中央,我们竟看到了一汪清澈见底的碧波甘泉,而此刻,麦斯欧德正蹲在水边,痛饮着甘泉。
在沙漠中,只要有绿洲一般都会有水源,但并非所有绿洲的水源都能直接饮用,因为,绿洲的水源往往会溶解周围岩石和黄沙中的矿物,这些矿物很多都含有毒素,饮之,轻者腹泻呕吐,重者昏迷甚至死亡,因而,即使再口渴,也必须确认无毒之后方能喝进肚里。
想要分辨水源有毒、还是没毒,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观察水中是否有生命,而这只是最简单、最原始的分辨方式,并不能当成绝对依据,若想保证饮水的绝对安全,必须对水进行繁琐的过滤、甚至蒸馏,这也是麦斯欧德交给我们的沙漠生存法则之一。
作为沙漠生存的专家,在整个旅行过程中,麦斯欧德一直秉持着绝对的警惕,即便是曾经多次到过的绿洲,他也绝不会草率地取水就饮,而像现在这样完全不假思索地俯痛饮,只可能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这个绿洲是麦斯欧德绝对信任、极其熟悉的环境,甚至,这就是他的家乡。
骆驼们虽然浑身都驮满了货物,却早已架不住甘甜泉水的诱惑,吃力地半趴在水边,大口地喝着泉水,我们干脆解开了骆驼的束缚,将货物全部卸下来,使它们得以痛痛快快地饱饮了个舒畅,一解那长途旅程的疲乏。
躺在甘泉边的绿草地上,一股久违的舒适感涌遍全身,微微一翻身,肚子里就会响起一阵阵‘哗啦、哗啦’的水声,对此时的我们来说,这声响是最幸福的声音,谁也不愿多动一下,只想安静地躺着,直到时间的终点。
我叼着根草梗,歪着头,向身边的麦斯欧德悠悠问道:“这个绿洲距离你家已经不远了吧?你难道不准备先回去看看家人吗?”
麦斯欧德侧起身子,面露疑惑,十分警觉地望着我:“我好像从未说过我家在哪儿?你怎么知道我快要到家了?难不成,你会法术?从我心里读到了答案?”
说完,麦斯欧德的脸一下子就变了色,随后,可能又联想到了我随意进出‘最后的终点’的一幕,使他立即将我幻想成了能够看透他人内心、喜爱操纵他人为傀儡的巫师。
只见麦斯欧德一面用手紧紧捂住心房位置,一面慢慢向后退着,大有尖叫一声就落荒而逃的架势。
安东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你想到哪去了?快别瞎想了,问题出在你身上。你忘了,你曾经教过我们怎么在沙漠生存吗?第一节课,你就说过不能贸然饮用绿洲里的水,而你却不假思索地直接喝了这个绿洲的水,只此一事,谁都能猜到你到家了,你竟然把张通先生想象成了邪恶的巫师,真是个笨小孩啊!”
我也笑了:“你不顾一切地拼命往这个绿洲跑,又一反常态、毫不犹豫地俯身喝水,你的行为和一向的谨慎小心大相径庭,但凡不傻的人都不难看出你对这片绿洲极为熟悉,因此,这里就算不是你家,你家离此也不会太远了,我没说错吧?”
麦斯欧德恍然大悟,满脸通红地点了点头,默认了自己有点儿‘笨’的事实:“我主要是被张通先生的神奇吓到了,您那么轻松自如地进出‘最后的终点’,与传说中无所不能的巫师亦相差无几,因而才导致我有些失常。
您说得确实没错,这个绿洲离我家已经非常近了,小时候,我和哥哥们最喜欢偷跑来这里玩耍,往往一玩就是一整天,它是我们快乐的后花园,我对它的了解就像对自己的双手一样熟悉,自然不会有什么顾虑了。”
麦斯欧德说得很轻松,但其内心深处却仍对我怀有疑惑、甚至莫名的恐惧,我不得不稍作解释:“我进出‘最后的终点’使用的是武技、而非巫术,那是只要有正确训练方法并坚持不懈,任何人都可以学会的武术技巧,以后,你可不要再把我和那些神秘的巫师归为一类啦!”
闻言,麦斯欧德明显松了口气:“据说,巫师不仅能轻易读懂别人的内心,还能使人死得不明不白,更有传言说,巫师还可以使亡者复生、成为他的奴隶,供其驱使,实在可怕,却没想到武技也能如此神奇。”
海德汉满脸好奇地问:“看你说得一本正经的样子,难不成你见过巫师?”
麦斯欧德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又嘿嘿笑了两声:“我倒是没有亲眼见过巫师,但听我们部族的老人说,巴格达城里就有巫师,巫师居住的院子周围从来没有人敢靠近,因为,谁都怕变成巫师的玩偶和仆人嘛!”
海德汉哈哈大笑道:“什么巫师,那都是骗人的玩意,肯定是一些故弄玄虚、装腔作势的神棍假扮而成的,你可别再信啊!”
而麦斯欧德却气鼓着腮帮子,一脸不服气的样子,看起来是想与海德汉好好争论一番。
我看了一眼逐渐西垂的太阳,再过一个时辰,太阳将沉入地平线之下,此刻正是启程的好时机,虽然这个惬意的绿洲给了我们一个愉快而轻松的白昼,但也到了和它说再见的时候了。
我打断了麦斯欧德将要说出口的争论之言:“天色已经不早了,你们是准备先争论一番呢?还是即刻动身?既然离你家已经不远了,麦斯欧德,你不打算带我们去你家做客吗?”
麦斯欧德顿时忘了反驳海德汉:“实在对不起,我父亲曾经严命不许带陌生人回家,父亲虽然已经去世两年了,但我仍需遵循他的规定,因而,我不能自作主张将各位带回家。不过,我们已经是朋友了,我会先将各位带进巴格达城,随后再向母亲征求意见,只要母亲同意与各位见面,回程的时候,我一定带你们去我家里做客,这样可好?”
“就按你说的做吧!等我们从巴格达回程时再顺道去你家做客,安瓦尔先生可还有意见?”
奥莉娅娜眼珠只是一转,就已知悉我的目的,谁料她竟然没有刁难我,反而还暗助了我:“我们已经达成签订永久雇佣的意向,按照商栈的管理规定,我必须绝对确准被雇佣向导的身份和家庭情况,才能与你签订正式协议,能够有机会亲自去你家做客,既可以现场了解具体情况,又能增进与你家人的互信,可谓一举两得。况且,我十分想念老哈迪,正好借此机会去看望看望他,简直就是一举三得嘛!”
麦斯欧德非常开心,很少在他身上出现过的、却本应是他这个年纪应该拥有的轻快、活泼尽情地展露出来,他语气欢脱地说道:“那么,我们现在就出吧!目标:巴格达!”
我们皆受其感染,一起大喊道:“目标:巴格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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