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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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水一样的旗袍被撕得稀烂，南雅的身体像剥了麸的白米，男人扯开她的双腿，周洛全身的血液沸腾爆炸，两腿之间可耻地硬了。作者有话要说：不尚贤：南方方言，对长辈不敬，没大没小。周洛一口气冲回家，跑上二楼，摔上门，呆子一样站在闷热的房间里。他的心跳疯了，血液狂涌，直冲头顶，篮球裤高高的帐篷颤抖着。周洛又急又羞，冲去后院，拎了冰凉的井水上来，从头浇到底，浇了几桶，滚烫皮肤下那股火却较了劲儿似的越烧越旺。周洛恼火地砸了水桶，憋着一肚子气冲回房间，抽了一堆卫生纸。……少年在凉席上哆嗦打颤，思绪抛入云端。……周洛颓废地倒在席子上，望着昏黄的天花板，茫然失措。周洛说不清的烦躁，爬起来把衣服脱下来准备洗，意外翻出一块钱。想了半秒，又重新穿上衣服迅速下了楼。……清水镇依山而建，地势像个大碗，清水河岸的商铺主街在碗底，居民住宅则是碗壁，和错落的田地鱼塘一起，分布在四下蛛网般散开的巷子里。周洛沿着七拐八绕的山路和田埂，再次跑到南雅家时，门上挂着锁。周洛透过窗户往里头看一眼，桌椅板凳摆得整齐，鬼影都没有，好似之前他看到的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周洛围着屋子转了一圈，确定里边没人了，才悻悻地离开。……高三开学头一天，周洛心还没收回来。过去几天，他夜里总梦见南雅，早晨醒来内裤就是湿的，冰凉，粘稠，带着深深的羞耻感。周洛翻开生物书，好巧不巧正是女性生zhi器官那一页，他愣一愣，&ldo;啪&rdo;一声阖上课本，无奈地叹了口气。隔着一条过道的女同学张青李扭过头来，调侃：&ldo;周洛，刚开学就叹气，不像你呀。&rdo;周洛说：&ldo;做了套题，太难了。&rdo;张青李：&ldo;连你都说难，整个学校都没人会了吧。&rdo;周洛觉得这对话实在没意思，不痛不痒地笑笑，也不接下文。张青李又问陈钧：&ldo;诶，你爸那晚是不接警了，徐毅跟南雅打架那事儿。&rdo;周洛一愣，难怪他返回时没人，原来去了派出所。陈钧：&ldo;我爸当年学警察就是为了给清水镇解决夫妻矛盾的。&rdo;张青李噗嗤笑了下：&ldo;后来怎么弄的？&rdo;&ldo;能怎么弄，当然劝和了。&rdo;说到这儿，陈钧杵一下周洛，说，&ldo;还是你说的对，那种女人娶不得。&rdo;周洛呵一声：&ldo;关我屁事。&rdo;陈钧：&ldo;打个架还闹到派出所，要把自己男人抓起来坐牢，要离婚，狠不狠？&rdo;张青李不服：&ldo;女人跟男人打架打得赢？男人打女人就是不对。&rdo;周洛颇意外，看她一眼：&ldo;看不出你思想超前。&rdo;张青李得意地笑：&ldo;你今天才认识呀。&rdo;陈钧见他俩站一条战线，不满：&ldo;照你说，闹点儿家庭矛盾就得拆散？再说，女的给男的戴绿帽子，不该打？是男人都会打。徐毅哥也是被逼急了，他人品好，镇上人都知道。&rdo;张青李瘪嘴：&ldo;徐毅哥徐毅哥，你姐以前暗恋过他，连你也跟他亲。&rdo;陈钧皱眉：&ldo;我姐都结婚了你说的什么话。‐‐不是我说，那个南雅，她真不是什么好女人。你知道她昨晚在派出所说了什么？她告徐毅哥强奸，要他坐牢。你说这不是荒谬？&rdo;周洛干转笔不吭声。心跳加快，泌汗涔涔，那天他全看见了。蝉声燥热的夏午，少年躲在窗外的凤凰花树荫里，疯狂窥探着生平见到的第一具女性躯体，以及随后发生的最原始却又最邪恶的男女之事。他多少次将自己幻想成南雅身上的那个男人，那股邪火把少年的理智和羞耻心烧得灰烬都不剩。张青李红着脸，小声问：&ldo;那你爸怎么处理的？&rdo;&ldo;徐毅哥说他们只是吵架，可吵完就和好了，然后……&rdo;陈钧暧昧地笑笑，&ldo;我姐说，夫妻间吵完架后最喜欢……反正不是强奸。&rdo;&ldo;谁问你这些？&rdo;张青李霎时脸红得滴血，转过身去。周洛看了一会儿书，一行字没看进去，不太明显地说：&ldo;你爸那协调能力，镇上该给他颁发&lso;挽回家庭成就奖&rso;。&rdo;陈钧来了精神：&ldo;那是！我爸协调了镇上多少矛盾。不过，昨天不是我爸的功劳。&rdo;周洛从书里抬眼看他。陈钧：&ldo;你别看南雅平时温温柔柔的，发起犟来谁都说不动。一帮人好说歹劝，她也不回一句话。只要我爸把徐毅哥关起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