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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尤最的眼神变了变,他看到安懿在床上滚着滚着脚直接撞上墙,眉头拧着。
安懿吃痛的抱着自己的膝盖脸皱巴:“我的脚……”他可怜巴巴的看向对面的尤最:“尤最,我撞到脚了。”
兴许是安懿的眼神过于可怜巴巴,尤最并没有直接说出‘安分点’这样的话,他淡淡说道:
“小心点。”
安懿抽抽了两声后就安静下来了,他侧躺着看着尤最,只见尤最又低下头不知道在写什么,每天都是这样安安静静身板挺直的坐在书桌前,就好像一幅画那样,赏心悦目。
“尤最,我想洗澡。”
尤最尖一顿。
墨水在纸上微微渗透几许,他的目光落在墨点上,如果要说有什么破绽的话,就是握的手力度变大了。
“我想你帮我洗,不然我会摔的。”安懿把脸枕在手臂上,眼睛看着尤最似乎带着期待:“如果你不想进去就在门外拉着我,可以不?”
可以不?
尤最抬起头正好对上安懿的眼神,心间像是被什么撩拨而过,就在这时脑袋里似乎传来那个人的声音。
——如果你不好意思就放我出来,我帮你表达。
放他出来帮他表达?他有哪里表达不好吗?
“好。”他看着安懿点头:“我在门外拉着你。”
就在他说完后好像听到那个人在笑他,笑得他莫名其妙,也笑得他很烦躁,他说得很奇怪吗?
眼镜底下的眸光微漾。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浴室门就掩着没有关,只见两只手就在门缝中牵着,门内的安懿愉快的唱着歌,而门外背靠在墙上的尤最面露疑惑之色,仿佛是在质疑自己为什么要答应。
里头的温度在门缝中传递出来,尤最感觉到自己牵着的手是湿润的,连带着自己的手也像是被包围在湿润中,但是却很柔软。
跟里边少年的细嫩不同,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手与安懿握在一起时掌心的粗糙是摩擦着安懿的,他的手有茧,与安懿的细嫩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也许是从没有跟人这么亲密接触过,而接触的都是冰冷没有生命的东西,像这样安懿这样软绵绵的,没有碰过。
握着很软,心也觉得是软的。
可能是长时间待在研究院让他从未有过与人这样的接触,他无所适从。对他来说,安懿就像是一串无法破译的代码,他虽然暂时还无法破译,但是却让他产生了想要不断破译的想法。
他想,非常想。
长这么大第一次对除了代码以外的事物有过这样的冲动。
“哎哟我的妈啊!”
突然浴室门被猛地一撞,尤最只感觉自己的手被放开,就在松手的瞬间他便转过头,只见浴室门在没有缝隙后立刻关上,关上的瞬间然后就听到里头像是重物砸地的声音,连带着安懿的痛呼声。
他转过身立刻去开浴室门,推进去只见安懿摔得四仰八叉,身上和地板上都有着没有冲干净的泡泡,那果香味的沐浴露呛的齁鼻。
安懿看到尤最推开门瞬间捂着小鸟,脸上和脑袋有泡泡都无法估计,模样就很狼狈,他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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