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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停止的灵感,是因为抽离了江声的触碰?
单纯自我的创作是不是难以满足他的敏感度,是不是需要江声的手、江声的吻,真实无比的触感才能激出他的灵感,才能让他干涸的想象力变成奔涌而出的河流?
江声的吻开拓了他的手指,柔软的口腔隐晦地触碰到他灵感的边缘。
孟听潮想验证这个猜想,他从背后抓住江声作乱的手,送到嘴边,用牙齿磨了磨江声的手指。
他咬着江声的手,自己的手指仿佛吸取到了养分,灵感如同幽灵一般飘进他的神经,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镜面上的线条起伏也越来越汹涌,潮水也越来越清晰。
最后,单手画的圆月也特别的亮。
孟听潮心满意足地抵出江声的手指,好久没有如此酣畅漓淋的绘画了。
他几乎无法分辨这是过去的自己还是现在的自己。
他好像是一个背井离乡的远行者,兜兜转转在别人的引导下,回到久违的故乡,恍惚间看到乡音未改的自己。
嘴上不知道说什么感激的话,孟听潮下意识地扭头去看身后现实中的人,两个人视线对撞,琥珀色的瞳孔里倒映的男人,自信大方。
孟听潮单手将额前的头梳到后面,浸湿的头粘着脸颊,却丝毫掩饰不住容光焕的清丽,他心情愉悦地靠在江声的怀里,轻声道:“好看吗?”
江声对视着他的眼睛,垂头吻了一下他的嘴唇,“好看。”
孟听潮笑了起来,“我是说画。”
“我也说的是画。”江声用力地稳住美人,“听潮,你美得像画中的人。”
台盆里蓄满了水,孟听潮笑了笑,用拳头重重地砸向水面,台盆里的水溅到画上,瞬间将镜子上的图弄得七零八碎,他抚摸着江声的手臂上的肌肉,“那你想对画做些什么?”
江声愣了一下,就听到孟听潮问道:“想不想让画更脏一点?”
美人转过身,用腿缠住了江声的小腿,蹭来蹭去,“想吗?”
“想。”江声的手指用力地掐住美人的腰,牢牢地盯着美人脸上的神情,耐心地看着美人的动作。
“我同意了。”孟听潮丝毫没有退缩,眼眸里都是亮光,“我觉得我行的。”
江声的嘴角微微扬了起来,他终于终于舍得撕下孟听潮身上的最后一缕衬衫。
裤子在先前的挣扎之中早已经被踩在脚下,直修长的腿上沾满了一颗颗的水珠。
唯有一件半透明的衬衣挂在薄薄的背上,透着一股似梦幻似真实的幻想,这种半遮半掩,全凭自己掌握的感觉,江声一直舍不得脱下。
衬衫被脱了下来,垫在冰凉的大理石台面,孟听潮晃悠着腿,坐在上面。
镜子里白而薄的背缓缓呈现。
“他的背白而薄,仿佛上好的羊脂美玉,光滑细嫩。
大面积的乌紫色淤青是无暇美玉上唯一颜色,覆盖上了让人心疼的瑕疵。”
江声的喉咙紧,“背上怎么回事?”
“不小心摔的。”孟听潮丝毫不想提起柴观雨的名字,“倒胃口吗?”
“没有。”江声迟疑了一下,继续吻他,“疼吗?”
“没感觉。”孟听潮没有喊停,“你可以碰碰这个位置。”
指尖上有冰凉的水珠,江声轻轻地压在淤青处,红肿的痛感瞬间被激,一声疼痛的压抑声从嘴巴里泄了出来,孟听潮冷汗直冒,“再重一点。”
汗一滴接着一滴冒了出来,江声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手摩擦着美人紧咬着的唇,“第一次,我不想让你疼。”
身体一轻,孟听潮被江声抱了起来,走出卧室,放在床上。
门轻轻地合上,江声出门了。
孟听潮微眯起眼睛,背上伤的位置很大,只会一种姿势的他,无论如何都会碰到这处伤痕。
或许江声的花样会多,但总归是无法尽兴。
如果在做的时候喊疼,江声应该当场就软了,谁会喜欢这样的人呢?
谁会喜欢在兴头上突然喊停的人呢?
江声也好,柴观雨也罢。
睡在陌生的酒店里,靠在陌生的床上,扬长而去的江声,这些画面都可以编织出来很大的笑话。
孟听潮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又用力地吐出来,他忽然很想抽烟,想细长的烟在手中慢慢燃尽,想猩红的烟头在黑暗中忽明忽暗的忧愁感。
他的脑海里乱糟糟的浮现了很多东西,黑压压的。
烟和酒都是最好的麻痹武器,他下了床,打开刚刚买的酒,就着瓶口咽下两口。
一个人在空荡的客房里,孟听潮一闭眼就可以想很多东西。
他可以想分手之后自己将来的出路,房子的归属,想那个突然冒出来的方慢没有羞耻地霸占着他的东西,想该怎么给无偿帮助他的江声一个交代,他可以想很多东西。
可现在孟听潮就是不想想,今朝有酒今朝醉,哪怕只是今晚不用想那么多。
他只知道自己重拾回了画,重拥有了自信,想到这里,孟听潮甜甜地进入了梦乡。
房门被推开,又被轻轻地关上,江声拿着一个袋子走了进来。
洁白的被子上,一个醉醺醺的美人唇间含笑地睡着了。
江声叹了一口气,将袋子里的药油拿了出来,药油在掌心搓热,刺激的气味挥出来,他用力地揉着听潮光滑后背上的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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