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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梦半醒的美人在睡梦中出难耐的闷声,“疼。”
江声手上的动作不停,耐心地放轻力度,对着昏睡的美人,轻声喃喃道:“这么疼,为什么不说?”
孟听潮的睫毛抖动了几下,又恢复了平静。
隐忍懂事的人总是习惯了说“我没事”、“我不疼”、“没什么大不了”,江声继续揉着淤青。
良久,他在雪白的肩头落下一个吻,“换我疼你,好不好?”
回答他的只有均匀的呼吸声。
擦完了药油,江声洗干净手,上了床,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将孟听潮抱在怀里,低头吻了吻美人的丝,眼睛沉缓缓睡去。
熄灯后,两人的呼吸声缠绵地交织在一起。一双黑色的眼睛慢慢睁开,后背揉了药油之后,火辣辣地疼,孟听潮其实已经清醒。
他凝望着江声的侧脸,感受着江声的体温,手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推开他的怀抱。
慢慢地将脸贴上起伏的胸口,孟听潮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说:
那个什么,第一次是在文案那个场景。
第17章疯狗
柴观雨朦朦胧胧地觉察到有人蜷缩在自己的怀里,一夜欢愉后,全身上下的毛孔都透着一股松弛感。
他抱紧怀里的人,温柔地蹭了蹭对方的头,嘴里迷迷糊糊地说道:“听潮,我饿了。”
怀里的人动了动,毛茸茸的脑袋钻进他的颈间,柴观雨贪婪地嗅闻着头的气味。
不是听潮常用的洗水,这个味道熟悉又陌生。
柴文费劲地睁开眼睛,浅色系的毛一下子就映入他的眼帘。
方慢微微地仰起头,“你醒了?”
柴观雨一下子就清醒了,他的头皮麻,“你怎么在这里?”
方慢抱着他的腰,理直气壮道:“可是你叫我来的。”
一把推开方慢,柴观雨腾地坐了起来,脸上煞白。
方慢也不恼,伸了伸懒腰,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一个鲜红的牙印,声音里裹满了娇嗔,“柴总,你咬的我好痛啊。”
太阳穴突突直跳,柴观雨懊恼地抓着头。
他以前是喜欢他与方慢两人事后的温存,方慢从第一次的手足无措到后来的猫儿似的嗲满足,全是他一步步地开与调试。
方慢不像听潮,他年轻朝气,满脸的胶原蛋白,而且放得开,很快就可以吸收知识,给他带来绝无仅有的鲜体验。
可是,现在这张脸放在眼前,柴观雨一点儿都提不起兴致来,他觉得俗气。
他更青睐水墨画静谧的眉眼。
听潮、听潮?
柴观雨突然想起昨晚的争执,一把掀开被子,光脚走出了卧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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